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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蜀栈道上“倒行逆施”尤鸟倦被徐子陵和婠婠吓退后,一对纤柔的玉手无声无息地突然紧箍了他的腰腹,一个生鲜活热的娇躯伏在他背上,婠婠柔情似水的声音他耳边道:“我是追着尤鸟倦来的,妃暄则追在人家背后,徐郎又在追谁呢?难道竟是在追小女子吗?”
  婠婠按在他小腹那对灼热的玉手,输出两股暖洋洋的真气,钻进他丹田下的气海,令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慵懒欲眠的感觉徐子陵勉强平心静气道:“追谁也没有关系,你肯放过我吗?”

  只听她温柔地道:“奴家当然不肯放过你。子陵啊!知否你是这世上唯一能令人家动心的男人。我爱看你瞧人时那种轻蔑不屑的神色;从没有男人用这样的神色看人家的。你的额头又高又隆,好像里面蕴藏无穷的智慧。纵使在肩摩踵接的通衢大道人丛之中,你仍是那麽落落寡合,带着你那种天生的忧郁和冷漠,像独自一人在荒野里踽踽而行。可是当你露出笑容,又是那末真诚,这种种特质融合起来,哪个女人能抗拒你呢?”

  徐子陵一方面听得目瞪口呆,另一方面却感到她贯进小腹的真气,正在催动他某种男性的沖动。他嗅得是婠婠诱人的体香,倚在身上的娇躯更秾纤合度,曲线美妙的丰满肉体,实具无限的诱惑力,再联想起她那如夜间精灵的美貌,不禁引得他绮含丛生。

  但是岳山之事使徐子陵虽沈醉于婠婠的美豔动人仍可保持理智,魔门中人爲了绝情弃义,千方百计扼止自己对任何人动情,就算要生儿育女,也要拣取自己最憎厌的人来结合,就像祝玉妍找上她深恶的岳山一般。今天婠婠既然表白爱上他,并向自己倾吐深情,定是已下决心除去自己。

  适才借婠婠施展天魔大法时,徐子陵顺势借去婠婠部份真气,伤势已恢複七成,已有一拼之力。

  这时婠婠忽然娇声说:“徐郎放心去吧!婠婠会追上尤鸟倦,趁他负伤之际把他杀掉,拿他祭徐郎在天之灵!”她至阴至柔的天魔气劲猛然由背后传来,忽然一声长啸,徐子陵从地上弓背弹起,双目奇光迸射,躲过了她这致命的一击。

  婠婠晶莹剔透的玉颊立时飞起两朵娇豔无伦的红云,跺足嗔道:“你这个死小贼、害人精,骗人家说出了这麽多心底话,你快赔给人家。”

  徐子陵不禁愕然以对,讶道:“这要怎麽赔呀?”

  婠婠莲步轻移俏生生地投入他怀中,腻声说道:“我来教你怎麽赔.”

  徐子陵定过神来,不断提醒自己她的冷酷残忍,她是阴癸派的妖女,哂道:“婠大姐,我和你之间该没什麽话好说吧!你请自便。”

  这时忽然一阵阴冷由小腹进入周身奇经八脉当场将他制住,“你……”徐子陵没想到婠婠竟会在这真情流露时突然暗算他,不住懊恼自己的大意。

  婠婠俏立巧然地用调皮的语气说:“徐郎你自己说的喔!那我就自便了。”

  婠婠优雅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姣好的身材,高耸的胸部、圆润的丰臀,下体的桃源蜜洞周围丛生着短细的黑色阴毛,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靠在一起,显示出她婠婠仍是处女之身。

  纵然婠婠是在素来不将世间礼法放在眼中的魔门长大的,但少女与生俱来的青涩仍娇羞地让她的心砰砰跳,亲眼见到婠婠香豔的裸体,徐子陵虽然一向自制但眼前的美景仍让他不自禁心猿意马婠婠动作僵硬地替徐子陵也把身上衣物脱去,当她将最后一条内裤脱掉后,忽然一根铁棒弹跳而出,让婠婠吓了一跳:“这……这麽大!”婠婠一边伸手爱抚徐子陵那根七寸长的阳具,一边打量:“那麽长的东西,会不会顶坏人家的小洞呀?徐郎你说呢?”

  面对婠婠这句劈头而来的问话,徐子陵也不知所措,只好苦笑道:“这……我……我不知道。““难道子陵还是处男呀?”徐子陵缓缓点个头,婠婠掩嘴笑道:“没想到我捡到宝了。看来问你也没用,我自己试看看吧!”

  婠婠一只手抚摸着自己湿润的小穴,另一只手则握住徐子陵的阴茎,让它对準自己的小屄,然后分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往下一坐,徐子陵的阴茎一下子全没入婠婠的小屄之中,顺着淫水的润滑直顶破小穴里的那片薄膜,婠婠清晰地感觉到那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处子鲜红从阴道口延着徐子陵的阴茎流出来。

  婠婠的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徐子陵的肉棒在其中被紧紧夹住,婠婠看着自己跟徐子陵最贴近的交合处,那七寸长的巨物已完全被下身的蜜洞吞噬,一种涨涨的饱满感充实着自己那窄小的肉穴。

  “子陵,你看到了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準再跟诗妃暄或石清璇有什麽瓜葛,知道吗?”随着婠婠贯入的阴冷天魔气由两人交合处从徐子陵身上回流到婠婠体内,徐子陵已逐渐恢複行动能力。他想要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婠婠,但是见到她现在一脸幸福光彩满溢的神情,一时不忍如此狠心。

  婠婠趴下伏在徐子陵的怀中细语道:“子陵应该已经能动了吧?你……你要怎样都可以,动一动吧!婠儿下面不痛了,婠儿会替徐郎生下很多小子陵的。”

  徐子陵闻言只好顺她之意,拔出一点,然后再轻轻的抽送两三下,那被处女阴道夹的紧紧的粗长硬物直顶花心还磨了一下,霎时带给婠婠一种酥麻的快感。

  婠婠主动抱住徐子陵的腰际摆动自己的小屁股,她抓着徐子陵的双手掌贴到自己的双峰上搓揉说:“子陵好好爱我。”

  婠婠癡媚的神态令徐子陵迷惑了,完全陷入她美豔的胴体无法自拔,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纯熟起来,很有节律地来来回的研磨,有时还忽然顶沖肉壁的某一处,全都正好命中婠婠最要命的敏感点“对……对……就是这里,子陵就是这里,对……再来、再来……再用力些……子陵你好厉害呀……”徐子陵彷若天生天觉地正确击中婠婠的敏感点使她下身泛起一阵阵让她意乱情迷的刺激,婠婠柳眉微颦,朱唇轻啓大声的呻吟起来。

  婠婠雪白光洁的一双玉足紧密地交缠住徐子陵,握在徐子陵掌中的浑圆椒乳既柔软又富有弹性令他享受到极致的触感,婠婠的小屄随着鸡巴的一出一进不住分泌丰沛的淫水,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徐子陵细若婴孩的肌肤,小穴深处泉涌出一股股滚烫的花蜜,在翻云覆雨之中她一次又一次享受到飘飘欲仙的快乐。

  婠婠那整个人任徐子陵处置的乖巧媚姿让徐子陵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在婠婠高潮五次后方猛力一缩放,将灼烫的精液全射进婠婠的阴屄,让婠婠被烫得再次爽到最高峰。

  夜已深了,婠婠慢慢将披散的衣裳重新穿好,横了还睡在地上的徐子陵一记媚眼,幽幽言道:“子陵、徐郎,别了。我不会奢求什麽,快乐的一夜,吾愿足矣。 ”她轻抚徐子陵俊秀的脸庞:“谁叫我们选的道路不同呢!我们注定了是有缘无份,我只求你……别忘了我,别忘了我这个爱你的小女人。”

  一代邪王石之轩在吸收邪帝舍利中的精华后,分裂的人格重告归一,阴后祝玉妍以天魔大法中的“玉石俱焚”欲与他同归于尽,可惜失败身死。

  这一夜徐子陵再遇邪王,连忙赶回多情窝通知侯希白,侯希白清楚石之轩既已複元,现在重要的是完成统一圣门两派六道的大业,还不会将他这花间派的唯一传人杀掉的时机,便以一贯的潇洒自如,哼歌而去。

  徐子陵离开小厅,穿过前后进间的天井,刚踏足后进的廊道,一震停下。

  悲切的女子的哀泣,断断续续地从左方走廊尾端侯希白的卧室传来。甫到长安,发生的事总是出乎他料外,究竟是谁家女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又因何事这般哭哭啼啼?他轻轻推开侯希白虚掩的卧室门温柔的月色从向东的窗子偷偷潜入,照亮了半边卧室,婠婠坐在床头双手掩面,香肩微颤,哭得昏天昏地,神情悲楚。

  徐子陵呆在当场,好半晌移到床旁坐下,歎道:“究竟发生甚麽事?”

  婠婠悲呼一声,扑入他怀里,泣道:“祝师死了!师尊是婠儿唯一的亲人,全世界只有她真正疼惜我、栽培我,现在她去了,又遗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爹不要我,娘不要我,现在连师尊也不要我了。”

  徐子陵感到她的悲伤痛苦是发自真心的,不由心中恻然,歎道:“人死不能複生,终有一天我们也会死去,这只是迟与早的问题.”

  婠婠坐直娇躯,擦拭泪渍,黯然道:“祝师是个很可怜的女人,石之轩害得她那麽惨,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如果可以,我会爲你守秘密,甚至出手助你对付他的。”

  徐子陵怎敢信她,断然道:“我的事请你高擡贵手,最好不闻不问。”

  婠婠幽怨的白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悦,瞬间回複以往冷漠笃定的神态,淡淡道:“今晚人家要在此借宿一宵。”

  徐子陵愕然。

  “不管你了!人家哭累了,想睡觉哩!”说罢就那麽躺在床上,闭上美目,横陈的娇躯起伏有致,目光落在她那对蜷曲床沿的美丽赤足上,秀丽的容貌让他想起当年栈道上的一夜风流,不禁一阵怦然心动。

  婠婠红豔的唇角逸出一丝甜蜜迷人的笑意柔声道:“子陵也躺下来休息一会吧!”

  徐子陵狼狈地道:“不行!”

  婠婠调笑道:“奴家的第一个男人呀!奴家是洪水猛兽吗?怎麽吓成了这样呀!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都把奴家‘睡’去了,睡在一起有甚麽问题?”

  徐子陵心神剧震,只见婠婠脸上忽然出现痛苦的神色,阵红阵白,显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徐子陵双手立即按上她香背以长生气助她调节体内的天魔气,沿十二正经拨乱反正,一个时辰后徐子陵探手按上她的香额,一切正常才放下心。

  这时婠婠的眼角又掉下了晶莹的泪珠,她搂住徐子陵的腰际无助地埋在他的胸膛里:“子陵,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婠儿,婠儿好怕……好怕,我好怕你也不要婠儿了。”

  徐子陵见到婠婠梨花带雨的模样,三分温顺带上七分清丽,一时癡了,呆看婠婠性感的嘴唇慢慢的压在自己唇上,丁香小舌深探入自己嘴里以寻求慰藉,徐子陵也深出自己的舌头和婠婠的香舌慢慢交织纠缠在一起,婠婠更激动地将自己和徐子陵身上的衣裳一件接一件褪去。

  婠婠滴下头去一手伸进自己下身的肉屄中搅弄爱抚,一手握住徐子陵那粗长的肉棒凑到小嘴边,先亲吻一下红紫的龟头,然后便含入嘴中舔舐,婠婠的口交让徐子陵十分讶异:“这也能放到嘴里吗?”

  “我爱你,所以我爱你的全部,连‘它’婠儿也可以含入嘴中疼惜。”婠婠柔声答道,然后更加卖力的吸吮,小巧的丁香舌头如同小蛇一般缠绕肉棒,替徐子陵带来完美的享受,不一会儿便忍不住按着婠婠的臻首将浓浓的精液全射进她的樱桃小嘴中。

  婠婠喉咙一伸就骨碌骨碌地把精液全吞下去,然后小手轻搭徐子陵的肩膀,耸起雪白的小屁股微微摇动,一副请君入瓮的可爱模样:“子陵宠幸婠儿吧!”

  徐子陵粗长的鸡巴慢慢插入婠婠那火热的小穴,“啊……”婠婠发出了一声娇吟,徐子陵伸手抓住婠婠上下晃动软玉般的雪白乳房又搓又揉,或浅或深地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往婠婠不同的敏感点击去,有时还直贯到子宫口括磨一下,爽得婠婠不知羞耻地将两腿勾上了徐子陵的腰,让他能插得更深入。

  朦胧的夜色中,婠婠随着徐子陵的动作起伏上下,全身都布满了细细的小汗珠,小嘴荷荷喘气,徐子陵抱着她的柳腰,抽插着婠婠又紧又热的小穴,很快她眉头紧皱、俏脸泛红低吟:“啊……死了……要死了……我到了……啊……”婠婠的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到极限肉壁强烈蠕动,阴精急泄而出,已随高潮踏入了极乐的境界。

  同时干了百多下的徐子陵亦到达极限,忍耐不住,猛然深顶道:“清璇,我要射了。”说罢,便将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婠婠的小穴里听到“清璇”两字婠婠一下俏脸转白,别过头去暗自流泪啜泣:“爲什麽?

  爲什麽连你也不要我?徐子陵你知不知道我好爱好爱你,可是……可是现在我也好恨好恨你。“待徐子陵睡熟后才含泪坐起身子穿好衣服,再从侯希白的小书斋取张信笺,写下:“爱你恨你,一生一世。”上款书名“子陵”,下款则轻轻一吻留下她淡淡的唇印方悄声离去。

  大唐外传——婠婠篇徐子陵爲杨虚彦以黑手魔功重伤之后,被侯希白所救,两人欲往幽林小筑求医于石清璇,误打误撞却来到婠婠所在的荒村。爲追杀徐子陵而来的李元吉和爲婠婠身上天魔诀而来的阴癸派一行人两帮人由马尾随来到,但是石之轩的出现使两方皆未达到目的只能黯淡离去,而石之轩看在祝玉妍份上,同意天魔诀继续婠婠保管后亦飘然远去。

  石之轩去后,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意想不到事情会如此解决侯希白道:“此处不宜久留,不知婠小姐有什麽打算?”

  婠婠双目射出凄迷之色,向徐子陵道:“子陵内伤极重,已伤及元气,没有一年半载休想複原,且功力必大打折扣,可能永远无法回複以前的境界。”

  徐子陵洒然道:“若天意如此,我只好听天由命。”

  侯希白安慰道:“青璇必有回天之法。”

  婠婠一呆道:“你们要找石青璇吗?我还打算好好侍候子陵,想想替他医疗的办法。”

  徐子陵想起石青璿立即心中一热,什麽内伤都抛诸九霄云外,歉然道:“好意心领啦!哪敢劳烦你呢!”

  婠婠露出黯然神色,旋又回複平静,微笑道:“婠儿明白。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人就在此先住上一宿,明日再啓程吧!”

  当天夜里,婠婠忽然走进徐子陵的房间,轻声道:“这是否叫有缘千里能相会?徐子陵啊?爲何你还要再现身在人家眼前?”然后握上徐子陵的手,徐子陵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他首次这样地完全信任婠婠,感到她不但不会伤害自己,且是全心全意来帮助他。

  婠婠的天魔真气缓缓在他的经脉髒腑之间游走三遍,凭天魔真气能收束邪气的特性,将杨虚彦侵入的邪毒逐分逐毫的吸纳带走,一柱香后,徐子陵体内的邪毒已尽去,不过因经脉受伤过重,只能凝聚部分真气,仍无法运转长生气进行自疗。

  “子陵啊!让人家来服侍你好吗?婠儿会是你最可爱的小妻子的。”婠婠香肩微挨徐子陵幽幽道。

  徐子陵望着这跟他有过两次肌肤之亲的女子的娇癡模样,一铁心肠,岔开话题道:“婠婠和我们分手后,打算到哪里去?”

  婠婠凄楚地白了他一眼:“子陵想知道吗?”徐子陵话已出口,当然收不回来,只好点头应是。

  婠婠美目一亮,柔声道:“如果子陵真要去找石清漩,那我将会走遍天下去找寻某一事物,而我圣门的梦想,将会凭此而完成。”

  徐子陵乃是一才智高绝之人怎听不出婠婠言下之意是说:“如果你徐子陵肯娶她,那她连圣门的梦想都可以弃之不顾。”

  没想到直至此刻婠婠仍不愿放弃对他的爱,徐子陵心生感动但长久以来与她亦敌亦友的关系,却让他无法放开胸怀来爱她,只好道:“那我就说一句祝你心想事成。”

  婠婠知道她又被拒绝了,这近乎威胁的方法已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如今她希望破灭,双眼无法克制地掉下一串珠泪,她好嫉妒好怨恨!

  婠婠猛然一手将身上的衣服撕碎,让粉雕玉琢的动人娇躯尽展现在徐子陵面前,一边低语:“石清漩,又是石清漩。”忽然声转高亢:“徐子陵,究竟我婠婠是哪里比不上石清漩?爲什麽你这麽不公平?人家真的是丑到连你在跟人家亲热的时候都甯愿想起石清漩,把人家当作石清漩。”

  婠婠突然心神崩溃地质问让徐子陵一时来不及反应,只见她接着道:“爲什麽你这麽不公平?给予她的是你最真摰的热爱,而我……而我,你却只留下羞辱与悲伤给我,你知不知道那晚我听见你在与我欢好时叫出”清璇“两字时,我的心有多痛?你知不知道那对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多大的羞辱?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不能控制自己了?你知不知道我对石清漩有多嫉妒?爲什麽她可以得到你的爱?”

  “就因爲我是阴癸派的妖女,而石清漩、师妃暄是出身慈航静斋的「仙子」吗?你告诉我是不是?徐子陵你告诉我是不是?“听完婠婠这一番如泣如诉的言语,徐子陵心中一阵不舍,向前一步将婠婠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婠儿,你别这样!”

  徐子陵「婠儿」两字一出口,婠婠心里一甜,登时觉得自己的千般酸苦都值得了,这一直只有在梦中才有过的温馨画面,一阵暖意充斥在胸口,婠婠恍若从一场恶梦中苏醒过来,脸色渐渐恢複平和,也伸手紧拥徐子陵,一张通红的俏脸害羞地躲进徐子陵温暖的胸膛里这时传来一阵细若蚊蚋的声音:“徐郎我求求你再爱婠儿一次吧!”

  “前两次都是婠儿主动的,这次让徐郎你来好好疼惜人家好吗?看你要怎麽弄都可以。”

  徐子陵有意跟他调笑说:“小婠儿你是说要我弄什麽呀?”

  “弄……弄,羞死人了啦!子陵最坏最坏了!”看到婠婠小女儿一般的欣喜羞涩模样,徐子陵忍不住再道:“有什麽好羞死人的,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怕什麽?”

  “老夫老妻……谁跟你老夫老妻呀。”婠婠声转惆怅:“婠儿没这个福份,子陵你去跟石清漩老夫老妻吧!只要你愿意让我当你的小情人这样就足够了。”

  “别再说这种伤心话了,今晚子陵好好宠爱婠儿吧!”婠婠温顺地替徐子陵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便躺下来,尖挺的丰乳高高耸立,两腿开合之间微湿的花瓣若隐若显,白晢的肌肤泛起美豔的桃红色,一付任君採摘的娇柔模样。

  徐子陵右手放在婠婠饱满丰盈的乳房上用力揉捏双腿轻轻的张开,双手握住左手从臀缝中轻轻的滑入,轻轻地捏按住阴蒂或压或弹,徐子陵的嘴唇盖住婠婠的樱唇,舌头钻进去缠住里面婠婠的丁香小舌环绕,两条舌头像交尾的赤蛇一般交织在一起,唾沫的相互交融带来阵阵温馨的气息。

  婠婠双腿微微的张开,双手握住徐子陵下身的阳具爱抚一番,清楚感觉到肉棒火热的灼感及硬挺的弹跳,“咦!它好像变大了!”

  徐子陵轻齧:“婠儿的小耳朵细声说:”婠儿要不要自己量量看?““怎麽量呀?”婠婠故作迷糊道,徐子陵一手托起她粉嫩的大腿,随后腰身一顶,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全陷入个名叫「婠婠」的桃源蜜洞。徐子陵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婠婠既湿滑又紧窄的小屄里,徐子陵感觉到肉棒前端的龟头被包含在一团像鱼嘴一样吸吮蠕动的软肉中,舒爽的触感由肉棒传回全身上下,徐子陵更加卖力地挺动腰部往前耸顶。

  “啊!不……子陵!我不行了……你的坏东西比以前还要长了半寸……要顶死……顶死人家了啦!”从两排贝齿中传出婠婠连声的高音娇啼,撩得徐子陵欲火愈炽更是勇猛精进婠婠双手双脚紧紧缠住徐子陵,彷彿生怕他突然离开,全身心投入地享受他一下又一下的征伐,甚至还主动摇弄圆臀,紧箍绞缠他的肉棒,徐子陵亦不甘示弱,不停地往婠婠阴穴中的敏感点炮轰,“坏死了!子陵你坏死了啦……都找人家……人家最要命的地方搅……嗯……嗯……”酥麻酸痒的感觉从小穴扩散至全身,快感一波波地沖击婠婠的心神。

  徐子陵感觉到自己肉棒所处的湿润阴道开始不住的收缩,如水闸崩塌一般急泄出大量的滚烫阴精,高潮之后婠婠就这样趴在徐子陵的身上喘息。这时徐子陵也加快他的动作,自顾自的摆起了腰。

  “别再弄了……要弄死婠儿了啦……哦……啊……好深……好深呀……”婠婠欲仙欲死的呻吟下,徐子陵浑身一畅将灼热的精液全射入婠婠的肉穴里“子陵!”娇媚地倚在徐子陵身上的婠婠轻轻唤一声。

  “怎样?婠儿。”

  “今天是婠儿第一次感觉到徐郎对我的爱,婠儿好幸福喔!”

  “婠儿,我……”婠婠伸出手指点在徐子陵的嘴唇上,挡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徐郎,别说了,我都知道。婠儿不会再嫉妒石清漩了。希望以后她能替你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子陵,我会祝福你们的。”

  “天快亮了,子陵你去叫醒侯公子吧!让奴家送你们一程。”

  “婠儿……”徐子陵温柔地抚摸她可爱的脸蛋,婠婠低下臻首不语徐子陵起身向侯希白的房间走去,他知道他这一生是永远无法挥去这白衣赤足的俪影了。

  坐在榻上的婠婠望着徐子陵的背影,一手摸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心中若有所思。

  大唐外传——婠婠篇贞观十年,正月。长安大雪。

  白马之盟后徐子陵与寇仲、雷九指、跋锋寒、侯希白等至交兄弟于长安上林苑相聚,就在他们要前往上林苑时,大雪中出现一个约八、九岁的可爱小女孩,蹦蹦跳跳提着一篮子鲜果往他们飞奔过来。

  小女孩喷着冷雾,气喘喘的在他们身前立定,孩子气的问道:“请问哪位是徐大叔?”

  徐子陵心中一动,微笑道:“是我!”

  小女孩把篮子递给他,欢天喜地道:“是我娘着明空送给你的。”

  徐子陵接过果篮,那叫明空的小女孩一声欢呼,就那麽掉头原路跑回去,雨雪深处,隐见一个女子优美的倩影,白衣如雪,裙下赤足。

  “婠儿……是她。”徐子陵瞧着小女孩投入婠婠怀内,婠婠轻挥玉手道别,牵着明空,身影逐渐没入雪花迷茫的深处。

  婠婠抱着明空慢步走回城外母女两人居住的小屋,进入屋内婠婠赫然见到石清漩也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在里面。

  “婠姐姐,好久不见了。”石清漩露出一个欢愉的笑靥向婠婠打招呼,她亲切地走近婠婠,拉着明空的小手说:“她是子陵的女儿吧!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呀?”

  “乖,跟阿姨说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叫做明空。”然后婠婠也伸手摸摸躲石清漩身后的小女孩的头问道:“漩妹子,你的女儿好可爱呀!小妹妹,告诉阿姨你叫什麽名字好不好?”但小女孩显然很怕生不知该如何应对,轻拉石清漩的裙摆,身子一直往后缩石清漩替她说:“她叫做徐君婥,名字是子陵取的。”接着说:“小婥一向跟我和子陵住在幽林小谷所以比较怕人,还请婠姐姐别见怪。”

  “婠姐姐,你不好。”石清漩天外飞来一笔地没头没脑冒出这句话,让婠婠一时间亦大惑不解道:“漩妹子所言何义?”

  石清漩指指明空,又指指徐君婥,婠婠心知其意,拍拍明空的背,说:“明空,带小妹妹去外面玩,乖。”

  见到两条娇小的人影走进附近的田野中后,石清漩再次开口道:“婠姐姐,你不好,你知道子陵很想你吗?他的心是拆成三份的,一份跟我在幽林小谷、一份跟师妃暄在慈航静斋、还有一份就在你这,我们成亲前他就已经跟我说你跟他的缘份了,爲什麽你要祝福我们?爲什麽你不跟我们一起接受祝福呢?”

  “漩妹子,你……”

  “我是不会介意的,最好你今天就跟我回去,到时我们姐妹俩给子陵一个惊喜。”

  “漩妹子,可是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相公喔!除非……你来当我娘子。”

  石清漩一歪头,油然道:“也可以呀!听起来满好玩的。”本来想开石清漩玩笑的婠婠闻言亦不禁一愣。

  石清漩的手轻轻滑入婠婠的裤裙用中指勾开亵裤的边缘伸进去,将两只手指探入那湿热的小穴中,温柔地爱抚肿胀的阴蒂及光滑的阴唇,此时婠婠的小穴中轻轻逸出一阵淫水。

  石清漩将沾上淫水的手指抽出,婠婠立时一口吞入小嘴舔舐,望着石清漩的黑色眼瞳中充满着欲望和挑逗。

  婠婠和石清漩不约而同地脱下碍着曼妙身段的衣物裸裎相见,赤裸的石清漩肌肤胜雪、玉臂如藕自不待言,最诱惑人的当是胸前悬挂着的一双豪乳,婠婠本来对自己胸前的「伟大」十分有自信,没想到石清漩居然还比她更加浑圆高耸,不禁兴起一山还有一山高之歎婠婠将脸埋入石清漩深邃的乳沟里,捧起右乳亲吻舔咬并吸吮着那坚挺又高耸淡红色的奶头,同时用手指挤捏着左乳的奶头,婠婠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充分挑逗着石清漩的豪乳,在那硕大的乳峰上留下鲜明的齿痕。

  石清漩的手指则是继续适才的工作,将姆指按在阴蒂上慢慢地旋转着,在婠婠的阴核边游移,爱抚着那温润湿褥的肉缝,石清漩细腻地将手指插入婠婠火热的小屄中,婠婠略略耸动小屁股让她的手指能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随着高潮的来临,一阵快感如电流般从阴蒂传到全身,婠婠将淫液喷得石清漩满手都是,石清漩低下头,到婠婠的小穴边伸出娇豔的红舌舔舐已流到大腿间的淫水。婠婠抚摸着石清漩的头发,触到肌肤的长发引起一股微妙的搔痒感,用手指从她唇边抹去自己的淫液,放入嘴里品嚐。

  婠婠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说:“嗯……味道还不错.不知道漩妹下面的味道如何呢?”

  “来嚐嚐看不就知道了。”石清漩大方地坐在榻上张开双腿,一只手插入大腿之间,分开她粉红色的阴唇,展现出她那湿润饥渴的阴道。

  “婠姐姐来舔我吧……让我高潮。婠姐姐,快……”眼见石清漩轻舔朱唇,听她说出淫蕩的言词,婠婠毫不犹豫低身钻入她的股间,开始舔吸石清漩已迫不及待的湿穴。婠婠伸出舌头进入石清漩充满淫液的小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那微酸的蜜汁,舌头在她阴屄里面翻腾抚触不断进进出出。

  这时石清漩紧绷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婠婠,一手使劲压着婠婠的臻首,阴穴附近的肌肉剧烈收缩,小嘴吐出一声急似一声的甜美呻吟,石清漩的小穴在婠婠的樱桃小嘴中高潮了,从她骚穴内激射而出的蜜汁完全任婠婠尽情吸食,石清漩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喘气,婠婠慢慢地爬过去,深深地吻住她的两片红唇给她嚐嚐她自己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