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第一回马雄贪色巧施计秋月命贱任郎欺

  诗曰:

  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满房绕。

  话说清朝乾隆年间,苏州爲渔米之乡,在月桥左近有一渔户,姓赵名衣,娶妻张氏。生儿女一对,男叫泽良,女唤秋月,长子相貌堂堂,次女面目清秀,金童玉女,颇惹人爱。

  这一年,泽良十??五 岁,秋月十 二 岁,张氏患疾,竟自死了,剩爷俩三人,靠打渔爲生,那时兵戈满地,赋税繁重,他等渔户,每日纳课税四三十文。恰此,赵衣落疾,腿至残,不能打渔,遂失去生计,眼看钱尽粮断,一家子痛苦不堪。

  这日,一家子正值犯难,忽由外走进一婆子,问了姓氏,道了缘由,原来婆子受人之托,来行善事,行善之人乃本地大富户马雄,往常已将秋月看在眼里,后打听到赵衣家犯难,遂派婆子来打探。

  婆子当下说道:「吾受马大人之托,来行善于你,别无其他,请老哥放心。

  」说着拿出三十两银子,递于赵衣,赵衣此时只有磕头而已,婆子又拉过秋月,抚其秀发,便道:「乖孩子,疼死我了。你今年十几岁了?」「我十 三 岁了。」婆子大喜,口里叫着「好好。」便自走去。

  日后婆子常带来银子,先后竟有一百两之多,赵衣只是磕头谢恩,诚谢马大人菩萨心肠。

  这日,婆子又来家中,后竟跟着马家管家崔二,只见婆子道:「道个喜来,你家小女秋月被我家老爷相中,此后不须辛苦操劳,自有好吃好喝。」赵衣明白,小女命贱,过去只是个任人使唤的佣人罢了。秋月尚不满十三,那能受人践踏,便说道:「小女尚小,怕其侍候不周,马家恩德,赵家没齿难忘,等泽良成人慢慢报恩。」

  崔二当下便道:「老爷吩咐,你不拿人来便把债偿清,共计本利二百两银子。你可想好,何须自找苦吃。」

  言毕,与婆子拉起秋月便走,秋月哭啼不止,终不济事,赵衣老泪纵横,痛苦不已,哥哥泽良怒目而视,却也无可奈何。

  秋月来到马家,终日啼哭,马雄大怒,令人将她锁进柴房,伙房女佣刘二婆便来劝道:「姑娘,认命了罢,何必自找苦吃,穷苦人家能吃上口饭便罢了,勿须计较其他。」

  秋月想亦如此,认命罢,遂不再哭闹。

  马雄闻之,大喜,令人放出,更换衣裙,粉饰一番,秋月光彩照人。

  当晚,马雄来到秋月房中,笑道:「你好好侍候本老爷,我定不会亏待你,今晚与我行事,我赏你银两二十,如何?」

  秋月粉面微红,不言语,暗地里寻思道:「命已至此,何不好生侍候,尚可得此赏钱。」秋月羞涩笑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如此便如此。」马雄大悦:「今认我将好好享用你也。」

  言毕,一把搂起秋月有,径直至床上放下,扑在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双手抚弄其身,秋月虽年纪尚小,却早已芳心顿开,春水汪汪了。

  秋月浑身趐软,又怕又惊,马雄乃采花高手,早已明白几分,三下两下解其衣裙,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马雄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户,秋月一见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不要。」马雄哪里肯听,照準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秋月初次破身,疼痛难忍,连声哀求,马雄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秋月初次交欢,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马雄则甚感舒服,极力抽送。

  又弄有片时,秋月觉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心来,任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马雄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秋月早是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二人整好衣衫,秋月阴户小肿,走动未免有些疼痛,只得小躺回儿,马雄怜其身子,叫其安歇。

  片时,秋月也下床来。

  马雄怜惜道:「初破身子,难免疼痛,少许再干,定会舒服,人间之乐,莫过于此。」秋月也觉如此,满怀欢喜,便笑道:「老爷,如今已属你了,以后由你便罢。」

  「这银两二十赏与你了。」马雄递钱过来,道:「对本大爷你日后可要好好侍候。」

  「是。」秋月应道,双手接进银两,递与美酒,马雄两杯下肚,淫兴大发,便抱着秋月,又欲行事。

  秋月含羞央告道:「老爷,我下身已小肿,待愈后,我定会全力侍候,有了今日,妾身已是你的了。」

  马雄怜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随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马雄说完出门,秋月也卧床安歇起来。

  随后,一个叫娟儿的丫头进来,端着汤碗,见秋月便道:「姑娘,老爷叫你喝些参汤,补补身子。」

  秋月接过参汤,一勺下肚,一股暖气扑将全身,忽闻有人大叫一声,欲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这一个明里采花那一个暗里偷情

  诗曰:

  今朝云雨兴正浓,点得流水笑春风。

  落花红雨呵仙三,阴阳混起乐箫笙。

  且说秋月正在喝着参汤,忽闻阵阵脚步声,擡头望去,但见一妖娆女子飘然而至,此女子体态丰韵,皮肤白嫩,颇有几分春色。

  「夫人!」娟儿叫道。秋月大惊。

  「你是谁家女子,何至于此?」夫人厉声问道。

  「我叫秋月,来侍候老爷夫人。来急,头伤风寒,老爷叫人送来参汤,让小的补身子。」

  夫人闻毕,走出屋子。

  但说这夫人,乃马雄的正房,姓吴,唤名春花,此人富有计谋,风流而心毒,今见到秋月,明白三分,遂欲报複秋月。

  此日夜晚,马雄来到秋月房间,拉住秋月玉手,在玉体上捏弄起来。秋月手脚瘫软,户下淫水直流,马雄随即把秋月放倒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了。

  马雄掏出尘柄,照準玉户一顶而入,大干起来。秋月欲讨好马雄,咬牙忍痛,低低说道:「马老爷,慢着点,你这才肏进去,就这般疼痛,要是弄起来,还不定多麽疼呢,万万别使大劲,可怜下人吧,你要使劲,可就弄死奴才了。」「小心肝,老爷今天真舒畅,你避点委屈,怎忍不让老爷今天舒舒服服麽?」马雄言毕,便尽兴大抽大送起来,秋月疼得香汗淋淋,浑身打颤,极力忍受。

  约莫二个时辰,秋月渐感舒服,止不住哼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爽快难言,兼以阳具修伟,塞满阴户,急得秋月乱把臀尖凑起,马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狠干起来,弄得秋月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谓老爷这般有趣,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人间欢乐,无逾此矣。」马雄见她情兴甚浓,紧推双股大肆出入,又有二、三千下,方才了事,气喘粗粗,伏在秋月身上,秋月忙以丁香舌吐在马雄口中,两个紧紧搂抱。

  将及四鼓,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于榻上,秋月道:「小女十三载来,时有春意,于今享其乐,永生难忘。日后,下人定会好生侍候老爷。」「小心肝,老爷也疼爱于你,你令老爷丢魂落魄,吾爱杀你也。」马雄言毕,複觉情动,就在榻上,重与对垒,月华透窗,照见秋月遍身雪白,两只趐乳,滑润如油,粉团一般,遂把秋月捧起,三寸红鞋,尖尖可爱,将尘柄对準阴户,用力一顶,连根进入,便急捣狂抽,逐成鏖战。

  马雄恣意狂蕩,弄得秋月死去还魂,淫声乱发,及至香汗透胸,牡丹露滴,则漏下已五更矣,急忙收场,二人相拥而卧,美美的睡去。

  恰值今夜这番大战,不料被夫人看见,她春兴勃发,见二人酣战,便气愤道:「你找小妇人,我就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一人,至今未娶,长得高大结实,力大无比,虽肤色较黑,却也令衆多女子倾倒。吴春花早已属意,未免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有脚步声,透过月光,约摸分辨得出是一女子。故露出全身,佯装假睡,吴春华沾了口水,划破户纸,借着月光,依稀看到:冯二的身子如白雪一团,但见阳具挺得高高,足有小碗口粗细,长一尺有馀。

  吴春华心喜,觉下身痒得难过,浑身燥热,悄悄推开门,来到床前,便三把两把玩弄起阳具来。

  冯二哪里受得了,一把搂过夫人,着实压在床上,脱去衣裙,露出小穴来。

  只见那小穴淫水长流,如桃源洞口,芳草萋萋。

  冯二把阳物照準小穴只一顶,便连根进去了,只因冯二阳物大实,便把阴户塞得满满的,但见淫水潺潺作响,打湿衣服,虽然夫人久经沙场,但冯二确实物大,又吃得太急,未免有些疼痛,夫人便央告起来:「小亲亲,慢慢着来,我实在受不了,你那阳物大如擡杆,坚如铁石,此乃少有美物,你也应顾及主家性命。」

  「我兴极也。」

  夫人渐觉畅快,不再言语,任他摆布,但闻户内唧唧声响,夫人浪得厉害,把腰儿着实闪,不顾闪断了腰,浪声浪气道:「心肝,被你点了花心也。」「心肝,真扎得我快活也。」

  「啊!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冯二换与姿势,扶起夫人两足,托在臂弯上,着实抽送,夫人咿咿呀呀,身体不时一抖,这是夫人干到酣美处拔动了筋脉,便如冷水一浇,身体便不由一抖。当下冯二抽到一千多回,一股阴精丢出,冯二心中一致力,二人对泄。

  事毕,二人亲了一下,夫人遂披衣回至室内。但也想到马雄与秋月交欢场面,咬牙切齿,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想欲知究竟,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恶妇毒计泄私仇父子歹心贪风流

  诗曰:

  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秋月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话说这日,夫人请秋月同去花园赏花,秋月不知恶诈,遂允。

  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于长椅上,夫人唤丫头朵儿送来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秋月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卸去衣裙,便无知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裹成一团,男子脱去衣服,掏出尘柄照準阴户,秃的一声肏进大抽大送,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尽兴消受,咿咿呀呀直叫。

  云雨过后,秋月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桥有名的无赖,名叫吴四,而夫人,朵儿已不见影蹤,但闻远处马雄领着家佣闻将而至。吴四匆匆整衣遁去,秋月慌忙穿好衣服。

  「你这贱人,竟敢大白天偷汉子,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脱去贱人的衣服,驱赶出门。」

  秋月正要分辩,上来两个汉子,三两下便脱去秋月的衣服,秋月冤屈道:「老爷,我乃中他人之奸计,才至于此。」

  「贱人,休得狡辩!」马雄话毕,愤愤而去,秋月随即被托至门外。

  且说事实真相,夫人爲複秋月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丫头朵儿,雇钱寻来无赖吴四,将秋月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报春丹,待秋月淫兴难耐之时,吴四遂得其乐。夫人离去,令朵儿报于老爷,马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说,将秋月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秋月赤着身子,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便撞将进去。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睁眼看时,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秋月不便实说,只说姓赵,被大妇不容,遂被赶了出来。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秋月不留神,一个虎扑,将秋月仰面扑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便在其身上抚弄起来。老父久未交欢,饑渴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在两座高耸的玉峰上,尽情吮咂,美美享用。秋月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经他这番玩弄,早已一江春水向东流了。老父情急,掏出若软棒一般的阳物,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老父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秋月春兴勃然,叫爹叫娘。

  再说这儿子,正值破身年纪,见此赤身女子,不觉尘柄膨胀,若饑若渴,但难免有些惧怕和羞涩,乍见老父如此交欢,遂欲品尝一番。

  老父情急,年纪尚大,少许便无力迎战了,儿子见此,搂过秋月,把尘柄在肉洞口一送,便大战起来。这少 年尘柄颇大,把户内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作声,秋月愈觉有趣,便极力迎送,口里啊呀连声,飘飘欲死,抽送一千多次,大泄,方才行毕。

  老父向秋月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现今苏州有一富户,欲要侍女,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貌美,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麽?」秋月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露体,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花子去寻富户,儿子与秋月言语一番,皆说些什麽,不题。

  晌午,花子带一婆子来至庙中,相看秋月,秋月身无一缕,好不羞惭,婆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云鬓蓬松,更显得花容月貌,雾鬓风鬟,当下与老父言明,二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婆子又使人买来衣服,上其换好,婆子好不说话,遂带秋月回了庭院。

  秋月一入院子,便有许多花朵般的女子围将过来,婆子进来言明。秋月听毕,竟大哭起来。

  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婆子诱 奸俏佳人王昌情迷赎玉身

  诗曰:

  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床前有酒休辞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话说婆子进来发话道:「姑娘,实对你说,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千不该万不该,自已不该来至这里,既至此处,别无他说,你亦是个明白人,不用我再费话劳神,从今后习学弹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就不爲难你。」说话之间便将皮鞭拿下,立等秋月回话。此时秋月如梦方醒,痛哭不已。

  婆子大怒,过来便打,衆姐妹作好作歹,将秋月簇拥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何故掉泪?答应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秋月一想亦是道理,来至婆子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今后,应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婆子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于是便将秋月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秋月相貌出衆,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了起来,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婆子欲要梳妆,要其卖身,秋月就是不依,婆子靠她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这日秋月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秋月叫姨娘去澡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秋月朦胧怡蕩,不免有些情动,亦斜杏眼,软瘫于天然榻上,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后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只觉眼浅流媚,款款动人,此人顷刻宽去衣服,赤着身体,走向前,便将秋月抱住,那人双手摩抚其身,于肉峰处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却见乃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但见秋月金莲渐开,含苞欲放,一股热气扑将上来,遍及全身。那人将手移至隐部,分开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细线缝儿来,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水,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境也。那人按捺不住,便分开两股,把手伸于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遂又露出舌尖,时用舌吮咂阴户,时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时用口呼,时用口啄。

  秋月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乱叫,那人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柱了,遂将秋月两足架于肩上,双手搂两股,露出小穴,又将阳物对準小穴,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了,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两手撑于榻上,极力迎送,那人一抽,秋月便一送,那人一送,秋月一迎,秋月户中滑腻如油,那人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这样抽送三千多回,秋月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那人又将秋月放于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秋月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此人何入场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王名昌,三十出关,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妓院,风流成性。久仰秋月之名,屡思一亲香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秋月无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遂与婆子商量,计诱秋月。

  这日,王昌令婆子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秋月吃了,趁出局之即,将王昌藏于榻后,因此秋月稳稳当当到了一昌手中,但是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四、五百馀了。

  再说王昌弄完,爬于秋月身上,将底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亦就是随遇而安了。

  当晚王昌将秋月弄有八、九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方才住手,秋月已是被翻红浪,狼藉不堪了。

  日后,王昌时常来寻秋月交欢,秋月渐知佳趣,与王昌难舍难离了。秋月淫兴不减,时时接客,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接应不暇了。

  那日,王昌爲长享其乐,花了二百两银子将秋月赎了回去,纳爲小妾。

  当晚,二人交欢,欲知如何大战,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