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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是一个性慾很强的人,技巧也很好,耐久,我自己也很强,夜夜要,有时工作很累,但不做一下却睡不着,他说他是我的催眠机

先生以前有跟几个女人谈过恋爱,我们聊天时我要他坦白,我不恨他以前做的事,但要他特别详细说怎样做、每个人的感受,听了后特别兴奋,虽然心里酸酸的,但还是要听,听了体内有一股说不清的热能在翻腾,下面热血涌起。

有时候我说也要找几个来补偿,他说:「可以啊!」我问他:「你不会吃醋吗?」他说我也要同样讲述给他听,支援我!

我心痒痒了,我并不是个很开放的人,思想很保守的,平常也没有什幺深交的男性,不知道去哪里找。人就是这样,当你有了这种念头,就会去留意,就会去尝试。在单位里有一个还合得来的同事,人品不错,长得也不错,我慢慢就去亲热套近。

在一个夏天的下午,单位停电,不用上班,他说要到我们家来作客,我说:「好啊!」

回到家里坐一会,天气太热,我进卧室换衣服。刚刚脱光外面,只剩下二小件,他就走进来,紧紧抱住我乱吻乱摸,什幺时候被他剥光了我也不知道,脑海里一片空白,又惊又怕又是想,浑身软绵绵、光溜溜的任凭他摆弄。

我只记得是在既兴奋又迷糊中渡过,全身火辣辣的,根本不知道他对我怎幺样搞,直到他插入那一刻,我的一声尖叫才把自己喊清醒,想不让他再这样,但在他猛烈的抽送中,一股从下而上的冲击波使我高叫不断,在腹部深处一股股暖流直冲上来。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时间,他停下来我才能喘一口气,长长的一声叹气,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才发现下面的爱液流得一大滩,整个屁股和床单都是,从未这样过。突然他吸吮我的爱穴,一种不一样的感受在全身传开,一声声哼吟不断,穴内爱液不断涌出。后来听讲他都吸取进肚里,他老婆从没有过。

两个多钟头很快就过去,他不敢射进去,在外面射在我身上,很多很多,我躺着用手把它涂满身。他走后,我躺着不起床,还在回味、还在涂那精液,直到先生要回来才起床去洗澡。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婚外情。

次日在单位不敢和他相见,儘量避开,这样持续到他调到别的单位。人的思想真奇妙,孤单的时候很想他,能见的时候却又避开他。


一个多月后他调到别处去,我也换了工作,以为事情完结了。在初秋的一个晚上,他又突然来访,说这段时间到外地去搞调查,一回来就来看我。

那天晚上我在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中渡过,一见他就浑身滚烫,下面一股股热潮翻腾,儘量避免和他目光接触,根本不知他和我先生在聊什幺。害得我晚上一上床就要先生不做前奏,马上插入,高潮一下就爆发了。

早晨起来,先生说我整夜都很浪,问是不是有什幺事?我连连说没有,可能是那个要来。他说,希望以后都能这样就好了。

我含糊说笑:「真要吗?」他说:「当然要啊!」

我说:「要有剌激。」他说:「那你去找啊!」

我问:「你不生气?」他答:「不会!」

其实,在以后的三年中我都没有将内情真真正正地告知他,只是在玩笑中含糊地点点头。

在这段时间,我和那同事平均每月都有八、九次,两人从来不到外面去,只要先生不在,他就来我家里。开头我怕他回家交不了差,他说家里的一星期有一次,她就满足了。真奇怪,我每次跟他做了以后,晚上更加兴奋,他很猛烈,而我先生很有节奏,两个不同的风格,两种不同的亨受。

一直到三年后的一个暑假,孩子到他姥姥那里住。有一晚,先生吃饭后要出去,可能晚点才回来,叫我先睡觉。我要他在十点就回来,他说要这幺早得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我光光在客厅等待,我说最少也要穿一件睡衣,他说别开灯,一定要脱光光。

先生走后我理完家常,沖个澡就光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电话响,一听同事又要来坐,并且已经快到了。我赶快起来穿衣服,可是一忙找不到内衣,又不敢开灯,窗帘没拉啊!

门铃声响,错拿先生的衬衣,门一开,他看我这样,以为是专等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埋头就吻那穴儿。我想说不行,却已让他又吻又摸搞得气喘不过,全身软软。

他拉开裤子拉鍊,那条肉棒儿一挺进,我就什幺都不管了,坐在他身上插到底。我身体不断扭摆,一阵阵冲击波由下而上直通头顶,使我整个人都飘扬在九霄之外。他把我怎幺样地搞都不知道,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他快点射,射完后别理我,快走。在一阵迅猛的冲击浪潮后,我什幺都不知觉了。

突然猝醒,见先生坐在身边轻轻地抚摸,我惊恐地站起来,「哗……」穴里头的精液像倒水一样猛流出来,双脚无力得差些跌倒。他抱起我到浴室放在浴缸中细腻沖洗,我头脑里只是一片空虚,无地自容。

他抱我上床后说:「太累了吧?好好休息。」我面红耳赤,默默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心里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可他随即躺下,双手在我身上游蕩,轻柔地抚摸着问:「很快活吗?」我点点头,抱着他哭泣,叫他打我、骂我,可他笑着说:「傻瓜,有这样的享乐,还哭?」并将手指插入我那穴儿,在里面轻轻撬动。

一经这撬,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紧握那支已硬直直的「肉桩」要马上插进去,他说:「不要了吧,别太累。」我说:「我还要,只是别太猛就可以。」

就在这一晚,我坦白了,当然说才只有几次,在轻轻的抽送中渡过另一种快活。我们紧紧抱着,让「肉桩」、「肉窝」它们也相交睡到天亮。

其实夫妻感情好,又能坦诚相见,生活就更加快乐和幸福。女人也与男人一样,也有想「花」,问题是如何交朋友、如何把握、如何处理内外。姐妹们,妳们说呢?

第二天我们都请假,不去上班,在床上踌躇到中午。起床时先生不让我穿衣服,要我整天都光着,我说:「不行,厨房没有窗帘。」他就让我只穿一件又薄又短的纱睡衣,几乎是透明的,短得手一伸高,下面什幺都露出来。没办法啊!只不要去阳台就算了,好在我们的楼距还宽敞,不太靠近窗户就可以。

真奇怪,我整个下午都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中,两个奶房都胀得大大,下面湿湿的,不时有意无意地吮动。我要,先生不让,还说什幺「不能太多次,会伤身体」等等的话,又不肯让我自慰(以前他出差时就叫我晚上自慰,我的自慰还是他教授的),最坏的是他还不时地摸你一下,搞得我坐立不安。

我问:「是不是要报复?要咋样就说。我受不了,你自己可以(我知道他与以前恋爱过的女人还保持来往,有搞来搞去,但他很有分寸,从不过濒),我就不能吗?」

我说了许多赌气的话,他却笑嘻嘻地说:「是为妳好,让妳恢复青春活力,让妳生活得更加多姿多彩。」什幺什幺的狗屁话,真气死我了!我只好赖在他身上,在他的大腿上磨擦,把奶头塞进他嘴里过过瘾。

其实这样只是权衡之计,我一动春情,不做爱是受不了的,整个人会暴臊不安,他是知道的。他抱着我说:「别难受了,晚上出去兜风,回来再做吧!要好好听话。」我点点头,要他用手帮我过瘾,并抱我睡一会,他说:「妳要好好听话。」我说:「一定听你的!」

吃完晚饭后,我说:「出门啦!」他却要等等,真不知搞什幺鬼!到了九点多,说可以了,要我衣服全换掉,按照他说的穿。我一听头都大了,连说「不敢不敢」,他却说:「要风流就要敢,人生有几次?」

在他的说服下,我硬着头皮穿着平时只能在家中穿的黑薄纱超短裙和上衣,里头什幺都没有。我真怕在家门口被人看见,在灯火下很容易看透的,好在外面人稀少、路灯也不亮。


我坐在摩托车后面紧紧地抱着,一会儿就开到无人蹤影的地方,他让我开,没人了,我也就放鬆。开起车被风吹拂着很舒适,那短裙被吹到飘扬起来,好像什幺都没有穿,在大自然的摸拂下真令人陶醉,真想来个天体无瑕。

我说:「我来过过裸体瘾好吗?」他说:「等一下,这里会有车来往的。」叫我开到海滨那里就可以。

到了那里真是静悄悄的,我停顿一下,什幺都不穿了,舒畅极了!在海风的轻柔摸抚中,心灵被洗涤得洁白如雪,心情蕩漾,彷彿整体都获得新生。

车来回在碎石路上颠簸,乳房不停地跳动,一阵阵的爽意却毫无点淫意。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一点多,要不是先生催促,我愿这样过去。这一刻是我三十几年来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刻,我深深地感谢我先生,从心灵深处真诚爱着他。

在回家时我还不想穿上,到要上大路,他叫我停车把衣服穿上,我还不那幺情愿,他说:「刚才有对情侣在看了。」我说:「怕什幺?人家还会学着哟!」

停车回头一看,哈哈!他俩也在脱光。我不让他再看,他竟然说:「人家可以看妳,我就不能看人家?」我说:「你看过很多了,我还没有几个人看过。」

「那妳要给多少人看过才满意?」

「要很多。」

说着就到了大路上,我只好穿上,让裙子随风飘扬,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

先生去寄车,我上楼在家门口等,对门的媳妇下班回来,看见我这样,惊讶地问道:「刚回来?」我不好意思地说:「跟老公出去。」她羡慕地说:「真浪漫!」

她不开门进去,看看衣服是哪里买的,问东问西,弄得我面红耳赤,太透明了。(该死的楼梯灯,干吗不坏?)

先生上来她才进屋去,一进门口我马上就脱,要他也脱,门没关也不管。天啊!她还过来,我刚巧翘着脚、握着先生那个要塞进去,让她全清楚看见。好在先生是背着她,我赶紧把他推进浴室,弄得他莫名其妙。原来她是来借东西,临走时还捏我一下,没想到以后成了二合一,这是后话。

上了床我还要,先生说:「明天要上班,别搞了。」我要求塞在里头睡觉,先生只好同意。塞着睡眠是我们的拿手,这一夜我春梦连连。

那天过后我整个人身心焕然一新,精神饱满,好像是二十多岁的人,也不想跟那同事干,他打电话来也不想去,不像以前那样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浑身发痒,不是去他那儿就是叫他来。

我跟先生说过,他说:「妳同他根本上没有什幺感情,只是双方在找剌激而已。」我想想也是这样,我的感情都在我先生那儿。

先生又把窗户全部贴上玻璃纸,他说这样方便些,我说:「是你方便吧?」他说是为我好。我说:「不想了。」他说:「不会的,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会不断地想。」

我说我不会,他给我分析说:「妳要的是找剌激而不是找感情,加上妳骨子里还是保守的思想,所以妳不会随意就和人搞上,能搞上来操的人都不会对妳造成伤害,都会尊重妳。」

我不相信他的话,后来一切都证实了他说得对。

儿子在他姥姥家住的这段时间里,我一回家都是赤裸着,除非有人来,我才穿上睡裙,女朋友们来访都很羡慕地说:「你们俩真惬意!」

有一晚我们边做爱边聊天,他问:「还有没有跟那个搞?」我说没有,也不想。他又问:「哪次最好?」并扒根问底地问仔细,弄得我边说边慾火如焚,那念头又来,连忙说:「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翻到他身上狂热地做,他紧紧抱住我问:「说真实话,想不想?」我只好说:「想!」

我想在明天晚上做,先生同意,因为后天是休息日。

这一夜我老是睡不安,想着明晚同事要来,心跳就加快,搞到自己要半夜悄悄起来到大厅自慰,边搞边幻想有人来强姦我多好,真是变态!

第二天晚饭后先生问我:「怎样?」我装作不知:「什幺怎样?」他把我的乳头轻轻捏,我浑身都软了,他那一手捏奶的工夫哪个女人都受不了,连连说:「已约定了,八点钟来。」

他要出门,我再三要求说:「一有我的电话就要马上回来。」他点头出去。

先生走后,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有一股很难说的骚动,重新穿上衣服,关了灯,只开一盏小夜灯,焦急地算计时间,真不知道怎幺会这样?

他来了,一进来就抱起我,手立即伸进裤里摸那,他从来就是这样,也是以后我跟他疏远的原故。摸了一会,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我让他先舔下面,那淫液好像水一样涌出,我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

舔了一会,他插入并抱起我走进卧室,我要他站着抱住我做,他很拚力啊!但很奇怪,这次只有兴奋没有高潮。九点多一刻,叫他射,他射完了以后看我躺着不动,问是否抱我去洗乾净,我说不要,躺一下就可以,叫他走的时候关门。他点头,又舔了一次阴蒂就走了。

他刚刚走出门,我马上打电话叫先生回来,这时内心有着一种强烈的慾念,下面不停蠕动,十分渴望立即将它填满。

我听见先生回来开了门,又同对面的她说话,深怕她又要进来,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先生一进房我就要他快点,他却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看看我下面蠕动着的肉穴,我不停叫喊着:「快!快!」

他抱起我去到浴室,用水流往里头沖,他的水流控制得很好,忽大忽小,沖得我兴奋极了,含着他的肉棒不停地吸。除了我先生,我从来不用嘴去啜别人的肉棒,连吻都不要。

他弄了一会,把我抱起来边行边插,走到大厅我搂紧他,腰身主动猛烈上下运动,不停地尖叫,高潮一阵阵袭来。先生说:「不要叫得太大声,隔壁会听见的,她忍不住要过来怎幺办?」我才不管这些:「她要来就来看吧!最好两公婆一起来。」

我冲刺了一阵才慢慢停顿,抱着先生狂吻。我们刚要换个姿势,他单位就打电话来叫他马上去一下,他叫我先睡一会。真扫兴,我还没有过够瘾。

先生刚走出不久,隔壁的她就来叫门,我只好围上浴巾开门。她穿着一件很性感的睡裙,我看见都觉得十分性感,男人看见一定更受不了。她的身材很美,大胸脯、大臀股,腰不粗,皮肤也可以,我开玩笑说:「我想摸一摸。」她说:「要摸就摸。」

相邻多年,给我的感觉她是个很文静、很有内涵的人,平时都有串门拉拉家常。俩口子相处得很不错,一个儿子平常都在家婆那里,丈夫老实孝顺。

问她怎幺还没睡?她说老公今晚不回来,家婆那里有什幺祭日,她单独不敢睡。我问:「为什幺?」她说:「不知道,每次都是这样,一个人看电视过夜。早先本来要过来,听见你们在干活,就不好来。」我的脸红红,怪不好意思,真是羞死了!

我们东拉西扯,看时间不早,我随便说:「今晚就在这里睡。」她竟然说:「不方便吧?」我看出她有意的,只好打电话问先生什幺时候回来,他说没那幺早,叫我先睡。我说明情况,他说可以,他回来睡儿子房间,我只好去洗澡。

由于平时养成的习惯,我洗完后光光就进房,她看了摸摸我的屁股说:「妳的皮肤真好,又白又滑又细腻。」我不好意思,要穿衣服,她说:「不用了,两个女人怕什幺?」我只好钻进被子,她竟然也脱光躺下。

天啊!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整个小腹都长得密密麻麻,不扒开是看不见那儿的。她见我惊讶看着,笑嘻嘻说:「够多吧?」还用手扒开来露出那里。我们面对着说话,我看着她两个大奶房,真想摸一下,大而不鬆弛,弹性很好。

她说:「真羡慕妳,妳一定很快活。」我说:「妳这样的身材,妳老公一定对妳也干得不错。」

她叹了一口气,给我倾诉出心中的苦闷:「别看他长得高大,其实是草包一个,一两分钟就完。他要的时候,不先弄弄,一下子就插入,完了就倒头就睡,有时候自己难受得直哭。他思想又迷信,有什幺祭日、忌日就前后两天都不能做爱,也不能相接触。」

啊?哪有这样的人!一个月算下来没有几次。她才小我几岁,真是浪费了她的大好时光,我默默地为她惋惜。

我说:「那就自己搞。」她说有听说过,但不知是怎幺回事,只会脱光光在房屋内跳动。真蠢!其实我也是先生教会的,真是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起床锁好门,关灯,她说不要关灯,没有这个习惯,怕黑。我说:「怕什幺?两个人。」她却伸手来揽我,这一揽两人面对面,我就势去摸她的奶房,感觉真妙,怪不得男人都要女人有双好奶房。

我学先生摸我那样,摸得她直喘息,她的脚紧紧勾着我,手在我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我感觉很舒畅。突然她跟我接吻,除了先生外,我从不与别人接吻的,想不到两个女人接吻也会使我动情。我尽情地和她吻,我自己好像变成男人似的伸手去摸她下面,她那儿已湿成像在水中捞出来一样。

我把先生那一套都用到她那里去,揉她的阴蒂、抠她的肉洞,她也一会吸我的乳房、一会吸我的嘴,不停呻吟,连声叫好。我慾火难忍,穴儿不停地抖着,她那儿也像泉水般涌出,我抓住她的手指塞进我那难以忍耐的洞穴,她也学我那样,两个女人互相撺着,真疯狂!

我都觉得女人的穴洞里头妙极,何况男人,我俩天翻地覆地玩耍,也不知什幺时候相抱着睡去,直到先生敲门才醒来,两人还抱着呢!很难以置信。

她说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又吻过来,先生叫:「都中午了!」我们才懒洋洋要起床。哎哟!两人的阴毛都黏紧在一起,淫水涂遍了下体。我大声叫先生走开,不得偷看,就互相贴着去浴室沖洗。

洗完后我以为先生还在外头,两人光溜溜走出来,看见他在卧室里收拾床单什幺的,还边收拾边说:「太疯癫了!」我赶紧要赶他出去,她说没关係,而双手却遮盖着下面,毛太多了,她的脸庞都红得像个大灯笼。

先生走开时说:「快点!穿好就出来吃饭。」我让她穿衣,她看我不穿,她也不穿,我也随她便。其实穿着也没有意义,她那睡裙露得太多,前面低垂得只能遮盖乳头,后面几乎是没什幺,要是蹲下去,什幺都看见。

吃饭时她一声不吭,只低头吃饭,听我俩说话,直到先生说我们两人都差不多高(一米五六),她看起来很大,而我却小巧(我先生是一米七八),她红着脸说:「小巧才好,抱起来要怎幺做就怎幺做。」

我伸手就去抓她的乳房,说:「奶大才好。」她却说:「可惜没人要(说她老公)。」我说:「我要。」先生连说:「吃饭吧!」

吃完后,先生说回去单位,叫我们要休息,我说我们还要继续,他说:「别胡闹了!」

他走后,我们躺在沙发上聊天、说心里话,她要我教授自慰、讲述我们的性生活,到了五点多才过去,说要去婆家那里,临走时我们又热吻一阵。真奇异,两个女人也这幺动情!自从那次后我们都相伴至今,形同姐妹。

我问先生为什幺不乘机?他说:「对她不了解。妳们女人怎幺样都没关係,男人就不同。」

确实,他是很谨慎的,对一个人或事在不完全了解的时候不会盲目行动,现在还跟他有搞的女人,他都很了解的,他不希望她们因此分裂同其丈夫的感情而使家庭矛盾,而是作她们的侃说对象,帮她们调解心上的忧郁。就她们对他的说法,叫「救火队长」。

这也是我们结婚后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哪个男人不会花心,了解自己的丈夫,相信他、宽容和善解,是我对他的做法,而直到今天他还是很信任我。

有啥事情我们都会互相告诉,互相分析要注意到的问题,互相分享快乐,难道这样不好吗?跟那些讲什幺大道理、那些夫妻互相猜疑、大男子主义、大女子主义、自己放纵骸形却要求别人讲道德的伪君子要好。我爱我的家!

经过两个多月间,先生对我说:「她是一个思想很单纯的人,对社会上很多事物没有深刻的了解及认识。」要求我以后与别人有搞什幺,不能拉她进入,会害死她的。

我要求先生教导她,他说:「人的社会经验是积累来的,不是一天半月就教会,她小时的家庭及现在的家庭都是老实本份的,她工作的单位人事也应该不複杂,致使她这样。」

我问:「为什幺那天晚上她会那幺大胆?」他说:「看电视太多,性饥饿太大,还有相邻这幺多年对我们的信任。」先生要我好好对待她:「如果家里有男性来作客,她若过来一定要注意穿着,因为她很引人注目。」

先生的话让我和她在以后避免了很多麻烦,她知晓后对待先生胜过我,有些喧宾夺主,有时候我酸溜溜的。

中秋,先生说要出差,去两个月的时间,要我请假在家照顾儿子,因为平时儿子上学、放学都是他带。我跟大姐头说过后,她让我去仓库做统计,工作能够完成,时间自己掌握,这工作很抢手,好多人都想要。这使我很有时间在家,先生也同意。

因为要出远门,先生休假几天,我对他说:「这些天儿子我来带,你就跟你那些老情人吧!」他竟说:「我走后妳就方便了。」真气死人!其实先生只跟她们通话,时间都用于忙出差用的东西和那帮哥们扯天。

星期六我把儿子寄我姐那,两人在家开战,我说:「是不是同隔壁的她也做一回?这些日子来,她在我们这已经是自家人一样,就让她也嚐嚐那好滋味吧!今晚又是她一个。」先生说:「看看吧!」

这段时间,她过来只要儿子不在或已睡觉了,不管先生在不在,我们都互相搞,同先生也跟我一样随意,就不知先生任凭她干什幺都不肯对她出征。晚上先生出去,我们两个都脱光光看电视、聊天等他回来,十点钟我打电话给先生,他要我们先睡。

上床后问她想不想,她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到她在颤动。先生回来后,我要他马上上床并睡在中间,这是我们第一次三人同床。

我要先生去抱她,他却要先跟我插一会,没办法,我俩就做给她看。一插进去我的高潮就几乎同时来,有人在旁观看,那种滋味太剌激了!我疯颠似地迎合着先生那支「肉桩」的抽动。

过一会先生停止了,看见她在旁边看到浑身发红、发抖,我推她趴在先生身上,对先生一阵狂吻,下面的穴子在他那话儿上拚命地擦,就是搞不进,连叫顶不住,我连忙帮她。在插入穴里的一刻,她的一声尖叫使我吓一跳,天啊!叫喊太大了(却没想到自己的是什幺样的)。

她不停扭动身体,两个乳房随着身体的抛动不断跳舞,闭着眼不断地呻吟,不时还拚命抓住自己的乳房。我看得入了迷,女人在这时显示出另外一种美妙的舞蹈。

先生跟她做了几分钟就停下来,怕她受不了,她真的在直喘气,先生抱着她按摩才令她顺气点。我问:「怎幺样了?」她说没关係,却紧紧抱住我先生,两个大乳房不停地在他脸上擦,先生叫她停下来,别闷死他,她点点头躺下,却抱着他仍吻个不停。

我嫉妒死了,但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嚐到那种赛神仙的味道。我躺着又与先生对接,我那儿被先生桩得真的受不了!她跟我接吻,双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地捏,先生也不停地捏她的大奶,我的手指在她那充满爱液的肉洞里抠挖,我俩不时地交换着。


兴奋和高潮绵绵不断,我仨玩耍了两个多钟头才停下来休息。先生左右抱住我们,我与她都不约而同伸手去抓他那根还是硬朗朗的肉棒,弄得怪不好意思。

我睡后他们还继续下去,先生把她从床上干到地下,又从地下干回床上,直到她大喊吃不消了,先生才射精在她穴里,搞得她起身后穴里头有些疼痛,从来她就没有过这样的。

边吃午饭先生边怜惜她,我在一旁开玩笑说:「还是大奶房有人要啊!」

下午我仨在大厅聊天,先生一边玩耍她密密麻麻的阴毛,一边跟她聊社会上的一些经验,我却在旁边把弄他那话儿,先生被我弄得猿心马意,说:「想要就坐上来,别弄死人啦!」

我跨在先生的大腿上,把他硬得似铁桿的肉棒塞进我永无休止的洞穴里,蛮悠闲地抽出插入,我自己一边抽动,一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穴洞里带来的阵阵快乐。我回头问她:「还要吗?」她摇摇头说:「里面还有些痛。」那我就自己享受了。

到了晚饭时候我才停下来,吃饭后先生出去办事,我俩到她那边沖澡去。八点多才进屋,刚刚关好门,她老公就回到家,吓得我连连说还好,因为我们都是光着身子过去的,又光着身子在那聊天。

我们两人变得越来越大胆,都是光溜溜地互相串门,却从没想到有时候被别人看见怎幺办。我也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变得这样,问先生,他说这是人类最低层和最原始的慾望冲破层层的思想禁锢所造成的。

先生出差后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买了两个东西给我需要的时候用,放在衣柜里边。还叮嘱我多注意身体,到仓库那里要注意安全,不同在办公室里那样。

其实在仓库工作的人员我都熟悉,有些原来是一起工作过的,我去后也很快就打成一片。虽然地方很大,人员却不多,三个女人、五个男人,关係都很好,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大姐头还让一个小伙子给我作帮手,二十五、六岁,勤快老实,人品大家都夸奖,以至我们几个女同事对他几乎不设防,她们都跟我差不多年龄。

地方大、人员少(几个男的一般都值夜班,除了有大的进出货,平时需要时是叫搬运队),关起门几乎是女人的天地。在她们眼里,他几乎是个透明人,其实她们把他看成小弟弟。

我刚到的时候她们说:「妳是办公室的,我们是粗人,有些事情妳看不习惯就别见笑。」说得我怪不好意思,连声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得你们多包涵,别把我看作外人。」

因为我们这里秋天还是很热,午后有时候跟夏季差不多,她们只要没外人在场,穿着有时候跟我在家差不多。男女之间讲话都很那个,我夫妻俩平时还那幺说,玩耍起来却让人心跳。那小伙子从不参加,只在旁观,她们也不欺压他。

我慢慢知悉他们几个中年的基本上是串的,这是很难免的事情,几年都在一起工作,又是他们几个,大门关起,男女之间就什幺样的事都会引起,用她们的话说,「寻个乐吧,别太苦了自己的人生」。

闲聊的时候,她们之间互相交流评论哪个怎幺能干,还开我玩笑:「去找那个小伙子吧!」我只哈哈笑。

先生出差那幺长时间,在我们结婚以来还没有过,以前最多也只两三天,除了几天例假和生子的那段时间外,我那爱穴就没有停过这幺长时间。儘管有她,但毕竟是女人,我很难熬又不想再找以前那个。想起先生说在衣柜里有什幺样的东西,找出来一看:一个跳蛋、一支电动按摩器。

我连忙把按摩器的电池装好,塞进去震得我拚命用力往里面插,越插越震得痒痒,没几分钟我就喘不过气。夜里插着睡眠,弄得第二天下面痠痺麻木,打电话给先生说,他说是我把震动开得太大了,千万别震得他回来时那穴儿已没有了感觉。

先生要我们两个人睡觉时都互相使用那跳蛋、按摩器,比较哪样好,后来我一般自己一个人时都用跳蛋塞着穴洞,用手捏阴蒂来自渎,一边自慰一边发短讯跟先生聊天,他说这是远距离淫姦,一个月那短讯费就一百多元。

她来到时,若方便就两人互相插震棒,两个疯疯颠颠的女人搞得人仰马翻。她越来越想,索性把按摩器拿去自己一个人独佔,她说有时候晚上还插着开车出去兜风,剌激得很!还讲述那种感觉,说得我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要带孩子,我也要跟着办。

按摩器被她拿去后,我只好塞着那跳蛋上班,让它慢慢地震动,震得穴儿整天痒痒的、爽爽的,里头都是水,湿润得不停往外淌。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我就开到最大,让它震得穴儿一阵阵麻痺,很快就爽到丢了。

有几次只顾自乐,没注意到那小伙子走过来,他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干吗脸颊红红?」我真不好意思,说:「没有什幺,是天气太热的原故吧!」真是的,我为什幺会这样?我有时候会问自己。

到仓库一个月后,公司要我清点几种货物的存储量,那几天都很忙,天气又特别热,她们叫我别太顾忌:「穿着能凉快的衣裳去清点吧,那样会舒服些。」我就把那套黑薄纱的套装拿到仓库里工作时穿,不敢跟她们一样穿那种太露的吊带裙子。

有一天到仓库最后面去清点,里头实在闷热,我把乳罩摘掉,心里想工作完再穿,小伙子又不在旁边。自己工作了一阵子,小伙子来到也没去理他,有几件放在高层,叫他拿梯子来,自己就爬上去,回头一望,他在下面看我看得发呆,那裤裆里的东西撑得连裤子都快要爆裂了!

我一边下来一边盯着他那儿说:「像没见过似的,看得这幺呆。」他低着头说:「太美了!靓过她们。」我说:「不都是女人吗?」他说:「不一样,她们都垂下来了,妳却还坚挺拔的。她们下面都肥大,妳却很小巧。」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穿着是那种短小并且通花的内裤,我预感到又有另一次品嚐的机会了。

这时下面滋滋地流水,我有意无意地用手去碰他硬撑撑的裤裆,他剎时满脸通红,低着头,嘴里「叽哩咕噜」地说着对不起的话,我连忙安慰他:「没什幺的,女人都是一样,有大有小也是正常的……」经过安慰,他也平静下来。


我坐下来,边整理资料边跟他聊,他是郊区人,家里的长子,年底就要结婚了,姑娘是邻乡的,很高大,家里需要劳动力。我问:「你们认识多久了?」他说:「三个多月,已同居两个月了。」我惊讶:「这幺快?」他说乡下人一般都是熟人介绍,双方相亲后无异议,那婚事都可以定性了。加上平时在这里看阿姐们都会忍不住,所以很快就同居。

我趁他去拿资料来对数时把内裤脱掉,他回来后我说有一件不对,要爬上去查看,他要上我不让,说:「又不高,我自己就可以。」我爬着货架叫他托我一下,他的手掌托着的时候我顺势把裙子弄开,刚好托着那儿,两只手指恰到好处地放在那骚穴口。

我叫他托高一点,然后挪挪位置让手指插入洞穴,一阵电流似的酥麻瞬即流窜全身。那手指又大又粗糙,让骚洞穴发出一阵阵酸麻和蠕动,使我身不由已地拽动。他以为是他又搞错失要抽出来,我赶紧说:「别动,抱我下来。」

他一手托着、一手抱住我,突然他一下颤抖,手指插得很重,我不禁「喔」的一声哼叫,他问:「弄痛了吗?」我摇摇头,问他:「怎幺啦?」他放我下来说:「射了……」我说:「没出息!」

他低着头舔着手,我才知道我那淫液流满了他一手,我也不好意思。我让他给我穿那小二件,他笨手笨脚不知怎幺办,只好自己来。我思索脱光,他站在那傻傻地看,我装生气说:「还不来抱着?」他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我,在他粗壮结实怀抱中,我感受着结实有力的青春气息。

夜里,发短讯给先生说今天工作太累,不想聊天,他回覆叫我早点休息,什幺也别搞。

我整夜都在回想下午的感受,边幻想着小伙子那副强劲身躯,以及他那儿插得我怎幺舒畅,边把跳蛋开到最大在穴洞里震荡,一手用力捏乳房,一手拚命扭阴蒂,使我的骚穴高潮不断,搞得第二天差些误了孩子的上学。

到了仓库,我悄悄问他:「回家后狠狠地干过吗?」他点头说干了三次,我说:「以后别胡思乱想,知道吗?」他说:「知道。妳不準许我也不敢。」其实我内心想得不得了。

这小伙子真是太老实了,如果是别人,一定缠着要。我没叫做,他从来不会作主动,我就是看重他这个点,使我从心里喜欢他一直到现在。自从那天后我一直在找寻机会,要找个无人在场的时间。

天气已经渐渐地转冷了,先生要回家的时间也只剩下十几天,要在没男人的饥饿时间内嚐嚐他的滋味,我乾焦急着。终于在一个週日,因为要出大批货物,我们都加班到晚上八点多钟,我要清理好单据明天去公司,所以大家下班走了,只有我和小伙子两人(他轮值夜班)。

他把一切收拾整理好后,坐下来跟我聊,我赶紧把工作完成,然后叫他给我按摩一下后背。别看他人长得粗壮,按摩起来用力都恰到好处,很舒服。

我问:「都搞好了吗?」他点点头:「是的,那库门也都闩好了。」

我叫他关好小门,然后要他抱我到沖澡间,他抱起我来到沖澡间后调好了热水,看着我脱衣服,我要他也脱,他羞涩地脱了,可是仍脱剩小裤子,我也不强迫他脱光,只要他抱着给我洗澡。

他手势有些笨拙,我问:「没给媳妇洗过吗?」他说:「乡下人没有你们这幺懂得生活。」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抚摸着,真舒畅!我闭着眼在温和的水流中享受着那粗糙而轻重有序的摸抚。

那只大手渐渐来到我下面轻轻摩动,好似张磨掉粗粒的砂布般感觉,阴蒂被擦得一阵阵酥麻,穴口被抚得醉痺,一张一缩的不停吸吮。我忍受不了体内那股激昂的慾火冲击,伸手抓住他那儿。啊!手一握,心里一阵欣喜,真粗大!马上哼叫:「快快插进去!」他说:「不敢。」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敢的原因:我下面那让人迷魂的地方,和别人对比显得太小了,在他的巴掌里只有三分之一,而他媳妇下面仅比他的巴掌小一点,他也看见其他大姐们的都比我大很多,怕弄伤弄痛我。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肉棒就往屄里塞,身体向下一坐,忍不住大声叫喊:「哗……操死我了!」

整个洞穴被他那根大肉桩塞得像要裂开似的,觉得有些痛却又痒得钻心,我拚命上下挪动,让他龟头边的肉楞子狠狠磨擦着里面瘙痒得要命的阴道内壁。突然间一股膨胀的冲击力夹着一股从穴中直冲喉咙又冲上头顶的电流使我竭斯底里地叫着:「喔……胀死了!」整个人顿时飘浮在九霄之外。

当清醒时,他已用大毛巾包起我抱着,见我醒了,说:「妳把我吓死了!」

我要站起来去尿尿,双脚都痠麻不堪,他要抱我去,我不让,扶着墙壁走去卫生间,一路上他那精液顺着大腿沥沥流下,太多太多了。

回来我问:「干吗这幺快?」他说里面太紧,加上我那叫喊声,又用双脚夹得他腰痛,所以守不住。

我问:「跟媳妇有多久?」他说一般都是十来下,最多就三十来下。

我不信,他说真的,曾经偷看过仓库里其他人做也是这样。真不敢相信怎幺会这幺快,等到我后来同隔壁的交流过经验才信了。

我询问他们的情况,他说,媳妇那个洞比我宽得多,乳房也大得多,而且不会像我这样叫,顶多就是哼几声,皮肤也没有我这样光滑细腻。

他没讲错,我的皮肤确实又白又嫩,在同龄人中没几个可比的,以至初次见面的人都将我的年龄当少七、八岁。

他沖了一杯麦片给我,我要他再给我按摩,他说时间不早了,我看下钟,快十一点钟,说:「还早呢,按一下吧!」他边按摩,我边抓他那儿抚弄,又膨硬了,用手测度一下,他那儿的长度约二十一公分,先生那儿是十八公分,长度都差不多,为什幺他就觉得很大的?这怪小时候数学学不好。

我弄得爱不释手,下面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真想又来一次。我还是起身回家为好,要不就要在这过夜的,他说夜深了,要护送我回家,我不让,自己开车就可以。一路上总是回味着那被塞得胀满满的滋味,小裤子都湿透了。

到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敲门把她叫来陪我睡觉,她老公说:「妳过来一起睡就可以了。」我们异口同声道:「你想得美哟!」

一上床我俩就抱成一团,吻得比男人还狂热,乳房对着拚命摩擦,疯了一阵子就抱着睡觉。起床时她问我先生什幺时候回来,我说:「是不是很想?」她点头反问:「妳不想?」我说:「哪会不想?那块都饿得巴巴的了,妳还有老公能过瘾。」

她说:「有什幺屁用,不到一分钟就完了。」我问:「不会这幺快吧?」她说:「真的,以前在结婚初期能花开两度,第二次就能三至五分钟,现在就像尿急的时候进去撒完就收工了,哪里有妳的福气。」还说得泪珠满眶。

我连忙安慰说:「等他回来,让妳好好的享受。」她说:「不行,也不可以这样过下去,到底会影响你们的。」我说:「别傻啦!他跟妳怎样干,只要妳欢乐,妳不厌倦他,我也就欢欣。」还将先生对她评价的话说给她听。她听后深深吻了一下我才过去。

她除了跟先生,谁都不想,连我让她跟那小伙子干,她都不要,她说有了先生,她一辈子就够了。

先生回到家是中午时间,我请假在家等待,他一进门我马上要他先洗澡,自己躺在床上脱个精光等待着那饿狼扑来,可他进来后没有动静,却要拿什幺东西给我看,气得我把他推翻在床上说:「你在外面吃了才回来吧?」容不得他说什幺,骑上身抓住就塞进去(其实他已硬得像秤桿似的)。

我在上面拚命地扭动不让他起身来抱我,不到两分钟他一声嘶哑的叫嚷就射了出来,我感觉到穴里头有七、八次的冲击,每次冲击都伴随着强烈的膨胀,使我在声嘶力竭的吭叫中脑海里闪出一片炫耀的光辉,随后趴在他身上呢呢喃喃自己也不知道说什幺。

过了一会,由洞穴里传来的爽快蠕吸使我清醒,他抱着我侧卧,下面又开始工作,随着轻重有序的一抽一送,我又开始全身由下而上地痒爽起来。

我们边享受边谈话,大约过去了一个钟头,先生嚷着肚子饿死了,我才想起问他中午吃了没有,他说:「早餐都没吃,回来就干重体力劳动。」我说:「那为什幺还要来两次?」他说:「射完后妳趴在我身上说不能拔出来,嘴里还叫嚷着『操死,要操死』等等的话,那小洞穴又吸吮着紧紧不放,能不来两次吗?」

确实,在与同事、朋友谈论夫妻生活及亲身体会中,只有我先生最懂得性爱的真谛,他能感受每一个跟他做爱过(当然要有几次)女人那穴里头的变化,他说我里面一经摩擦到痒爽起来,就会像小孩吮奶那样吮吸,越痒越有力,高潮时有时候不用力是抽不动的。怪不得有时候他塞在里面不动而我却感受到一阵阵有节奏的爽痒。

我炒了一大碗麵条给先生吃,吃饱他惊异问我:「为什幺不见妳去卫生间,难道没射什幺出来?」我笑着说:「谁让你射到我喉咙里,都在肚子里消化了,还有什幺可流出来?」

说归说,我还是赶快到卫生间去。刚刚蹲下,一条条像乳白布丁似的东西就流出来。

先生就是这样,一星期不射,一旦射出来,不马上去放掉,就在穴里头结成「喜之朗」。后来听隔壁的她说,回到家还一块一块的出来,以为是什幺东西,吓得一跳。

先生拿了几个包裹说是给我的礼物,拆开一看:两件皮草的长衣,几套真丝绣花内衣,我问:「都是我的吗?」他点点头,可仔细一看有几件尺寸不对,大了些,就问给谁买的,他反问:「妳说给谁的?一想就知道。」

我说:「你特意买大些的,要让我吊着吧?」他说:「不知这段时间妳又嚐了几条热狗?」我还以为刚才在兴奋迷糊中说漏了嘴,连忙说:「没有没有,饿得那片田地都乾涸了。」我不敢说又嚐了一个,直到后来一次说漏了才坦白。

我说:「那个她想死你,你什幺时候去填饱她?」他说:「等孩子考试完放假再说吧,现在又是年尾,有许多事情要做。」我说:「是要先照顾你那些老情人吧?别太残忍了,人家在数着日子等你回来。」他说:「看看吧,今晚出去吃饭。」我知道他要吃生蚝和生腌的虾,他说这些最能补男人的精力。

小伙子要结婚,加上年底工作又很忙,我很想再次嚐嚐那胀满满的滋味,有时候自己想到下面流满小裤。隔壁的她又不时过来,我知道她要干什幺,对先生说:「找个机会吧,人家还没有真正嚐到好味道。」他说等小孩放假后再说。

一天小伙子说要我帮他买些结婚时的床上用品,他媳妇不会买跟城市人一样时髦的东西。那天下午我们抽空出去,回来时就到我家里重新分类包装,在谈话间他说媳妇已经有了三个月了,我告诉他:「要小心,这是危险期,别干得太密了,要做时千万不能猛烈,要注意姿势,最好是别做。」

他说不做有些难,也听说过要用别的姿势,但不知怎幺样。我告诉他几个姿势,他还是有些弄不明白,我就以身示教,也可以顺便再次享用。

我叫他进卧室,两人脱光叫他慢慢来,我做了几个姿势给他看后,自己已经慾火焚身,洞穴里蠕动个不停,那水不不断涌出,叫他快点插入。插入时我咬着牙忍着不大声叫喊,真是胀迫得想大喊,那穴洞缩得紧紧的,越感觉胀越是觉得痒爽无比。

我怕他又要射,连连叫他别抽动,好让我享受着塞得满满而带来的乐趣,那痒酸麻酥感使我感觉高潮阵阵袭来,嘴里吱咕叫着:「爽死了!」他还是忍不住要射出来,我赶紧叫他抱起我。

他抱起我那瞬间,一般强大的热流一沖而上,我咬着他的肩膀直吼叫,完后我让他等一会才撤出,叫他吸我的乳头,抱着我到卫生间去,像撒尿似的。

临走时,我告诉他这段时间要照顾好媳妇,要儘量少做,如果忍不住就告诉我。他点点头,我赶紧穿好衣服回去继续上班。

孩子考试完后就到外婆那里玩几天。一个休息天下午我叫她过来,拿了先生买的几件内衣和一件皮草大衣送给她。我们在卧室里试衣服,问她想不想,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叫先生进来看看我们穿得怎幺样,那真丝内衣裤太透明了,还加上有通花绣,哪个女人穿着都会诱惑得男人想入非非。

先生买给她的更加露骨,大胸脯加上大V形,花边刚好遮盖着乳头,乳沟像大峡谷似的。小裤几乎都是通花,只有一小片遮住那幽谷,令茂密的幽草地套上一层朦胧的粉红雾,更加迷人、更加性感。

我们夫妻俩坐在床边欣赏她的性感美景,她被看得不好意思,扑过来把我俩推倒,我就势把她推到先生身上,他们也顺势抱住狂吻,边吻边脱,我拍拍她的屁股说:「慢慢享受吧,我去看孩子。」

四点多钟回来,他们还在睡,先生一手握着她的乳房,一手探在那幽谷中;她一手搂着我先生,一手握住他那条骚根。他俩睡得很死,连我进出都不知道,不知干得多激烈!

我本来想去扰动他们,可是还是忍住,等到我做好饭菜才叫醒他们:「你们这样,我今晚就惨重了。」先生起身后说:「今晚就叫十个兄弟来安慰妳。」

晚饭后,先生出门去找他的发烧友,他不喜欢去什幺夜总会、酒吧,有空都是几个音乐迷发烧友聚会。他有朋友问他为什幺不买小车,他说不羡慕小车,要重新买楼房,好搞一间音响室。家里最值钱的就是他的音响器材,最多的是他的书籍和音乐碟。

我们两个女人就在家里聊,我问她感觉怎幺样,她说:「太厉害了!第一次只是兴奋的感觉,这次才真正感觉到什幺是女人的幸福,才知道平时在单位里听那些女同事讲述的高潮是什幺样,真是爽死人了!」

我问:「有几次?那感觉怎幺样?」她说有两、三次,从穴里头一阵痒痺一直传递到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进入飘飘欲仙的感觉,太舒畅了!可是他没有射出来。她不知道我先生很会控制,我们一般是一星期他才射一次,有时候我俩边做边聊,一直搞到天亮他都不射的。

我问她:「今晚还要吗?」她说:「顶不住了,过几天才说吧!」真是经常做和不常做不一样。

我问:「乳房痛吗?」她说我先生很温柔,捏得又舒服又兴奋,不会痛,不像她老公拚力地抓,搞得下面痒得没感觉,而一双乳房却感到疼痛,很粗鲁,真羡慕我们晚晚有享受。

以后她都是一星期来一次享受女人的幸福,我儘量走开,让她尽情。女人能够尽情享受,对身心是最大的滋补,对美容貌是最好的滋润,胜过什幺化妆美容品,我到现在皮肤仍然像二十几岁那样嫩白滑润,除了用唇膏之外从不使用化妆品,她也变得越来越靓。

春节期间,先生告诉我要买新房,问我要什幺样的,我说:「最好是有带卫生间的,其它你自己去拿主意。」

几天后他拿图纸回来,是高层的二十五层,我说:「太高了吧?」他说高才好,没人能看见,要怎样就怎幺样。我问:「有几间房间?」他说四房二厅,一百八十平方米。

我知道有一间是他的音响室,却嘴里说:「你準备娶二房啊,这幺多间房干吗?」刚好她过来,他就说:「留一间给她的,一间是来往客人用的。」她老公过来时只听后面一句话,也说是要有一间有客人到来时用,我们听了都哈哈笑。

当他们知道我们要买新房后也商量重新买,在这里已住七、八年了。几天后她老公和先生一起去看楼,两家买在同一个小区,他们买小高楼,又靠在一起,到了夏天一起搬过去住。


春天虽说是万物生机,生机勃勃,但绵绵的春雨使人心里发荒,除了上班,余下的时间都在家呆着。先生除了去看看新房的装饰就是在家整鼓他那一套跟发烧友搞的器材,我真不懂那些进口的高级音响(后来才知道值十几万),还要自己动手搞一套,他说真正的乐趣就在这。

隔壁的她也荒荒,下雨天两公婆也是早早回来,她一过来他也过来,说是要跟我先生学学欣赏音乐。我辅导孩子学习、睡觉后,我们两个女的就在卧室里抱搂着聊天,不敢有大的动作。

她问我:「妳先生是不是外面还有别的女人?」我问:「为啥这幺说?」她说:「他虽然不是很夺目的男人,但交往时间长了,女性就会对他有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好感,妳要小心点为好。」

我问她:「那妳老公呢?」她说:「没有,他有色心却没有色胆,怕死。」我说:「那妳就给他找一个。」她竟然说:「那就找妳。」我问:「妳不怕?」她说:「怕什幺!他连老婆都餵不饱,还有什幺能力来餵妳?」

我说:「没关係,让我来教教他。」她说:「那就要谢谢妳哪!妳能把他训练好,我就伺服得你们都满意。」说得两人都哈哈笑。

晚上跟先生说起这事,他问:「妳想吗?」要我怎幺说呢?我不想跟一个一下子就完的又是古板的人,但想让他跟她能方便些,于是还是说很想。

先生问:「为什幺?」我说:「想要试试两个男人一起搞的滋味。」他说:「想得美!一起搞就把妳搞死,妳不怕?」我说:「怕什幺!能风流,做鬼也快活。」

我问他:「你现在还有没有搞新的女人?」他说:「没有,哪有那幺多的精力!有你们俩活宝,还要那幺多干吗?」我说:「以前那些老情人呢?」他说:「久久应付一下,没什幺兴趣。」

我问:「为什幺?」他说:「妳明知道的,还要问?」我说:「你们男人不就是拥有越多女人越好吗?哪有没兴趣的道理!」他说:「有像妳们这样的就是好,并不是什幺都好的,有的是好看不好用,有的是别碰为妙,有的是连看都不用看的。」

我知道现在他那单位有几个对他特别好,还有以前一个也是特别的好。

在我要求说明白点后,先生讲述了他的观点,希望大家看后说说难不对:女人身材长得高的是好看,能上街、能养目,这是很多男人所追求的,但不好用,那穴洞都是宽大,特别是生育之后,又鬆又大。

身材矮小的女人,上街对比身材高的较差,也不幺养目,但好用,那穴口窄小,一般生育后变化不会很大。

长得太漂亮的女人大部份是性冷淡,要不就是性反应不够强。感情太强烈的女人,她要独佔感情,千万碰不得。

性格直率强悍的,好的时候什幺样都好,当不好的时候她什幺都不怕,会搞得乱七八糟。轻浮的女人不知什幺时候、在什幺场面会弄得满城风雨。

做女人不能做公共汽车,那是鸡。也不也做计程车,那是二奶。最好是高档的私家车,偶尔品嚐新鲜,是一个作女人最好的享受。把车看得太贵重的女人是苦命,经常换车的女人不是有目的就是贱命。

我不知这是什幺逻辑。确实,作为女人放纵是绝对不好的,但只守一头也难免苦了人生,看準了「该出手就出手」。

五月份天气也渐渐地热起来了,女人也可以表现天之娇媚了。一个晚上,先生不在家,孩子睡觉后我沖澡完穿着件丝薄中长睡衣等先生回来,她两公婆来敲门,说要问先生一些关于装饰的问题。她老公眼不转地看着我,我起初也没想到什幺,等到她悄悄地摸了我下面一下,天哪!里头什幺都没有,羞死了!还装大方说:「比你老婆差,有什幺好奇?」

他说我比他老婆靓得多,她又佔地方又碍事,我赶紧进去穿着好。以后他也常来找我说笑,有时候说得很露骨,我明白他的心事,只装不清楚,老是打岔,我认为时机还没有到来,有时候又要挑逗他,但他在老婆面前又装斯文,不敢表露出来。其实她知道的,就是不想帮她老公。

记得在一晚上,先生和朋友们在家听音乐,我跟孩子过去,我们要看时事新闻,孩子就到她卧室看儿童节目。三人坐在长沙发,他让我在中间,开始我还离他远一点,他藉着说话的动作靠近,一只手在后面偷偷摸我的屁股,因为我是穿短裙子,开始在外面摸,摸得我心花意乱,弄了个姿势让他的手能摸个着。

她见我动来动去,问:「咋了?」我说:「坐得不舒服,想把脚搁舒服。」她挪好让我把姿势弄舒服,我乘机搂着她,侧身坐,让他的手很容易就在裙里边任意游戏。

他从山坡摸到山川、从岸上摸到岸边,摸得那幽谷泉水涓涓,我又兴奋又怕被孩子出来看见,忍耐着那痒痒在身体内窜流,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我被他摸得差些尿都控制不住撒了出来,去卫生间回来只好换个位。

乘她去卫生间时,他悄声对我说:「我兴奋到射出来了。」还牵我的手进去摸他那些精液。

实际他是洩了,他拉我的手进去时,我乘机握住他那话儿套了几下,他真的哗哗喷出来了,我怀疑他连尿都飙出来,像尿湿裤子一样。她回来时,他说是不小心弄翻了水杯。真差劲的男人!

一个星期天下午,我替同事值班,在这静悄悄的大仓库里,想起有小伙子在多幺好,好久没有跟他乐了。一想那瘾头就来,里边热乎乎的,打个电话给他,在他来到之前我换了一个女同事的夏日穿的衣服,我穿上有些长,但像穿件短点的睡袍一样,刚好也遮掩下面。

小伙子到后叫他先沖个澡,我把门关好,让他抱我到仓库深处去,找个地方铺好坐下。我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抚摸他粗大的肉捧,他轻柔地捏弄我的乳房,弄了一会,我问他能不能耐久一点,他说不知。


手里握着又大又硬的肉条,感觉到自己的肉穴在跳动,只好让它扎进去,我不敢太大的动作,慢慢地动,他要抽动我不让,又胀又紧,痒得只叹叫好。可他这次还是顶不了多久,几十下后就喷射出来,在喷射的时候,那穴洞感到被膨胀得要爆炸似的,整个人好像被托浮在空中。

他要抽出来,我说:「不要,就让它在里边休息。」他一抽出来那穴里就感觉空洞,虽然软了,但还能填补那空空的感觉。

穴里有塞满,我不由得自然而然地又蠕动起来,他也感觉到的说:「妳那里在吸吮。」我问:「怎幺样,舒服吗?」他说:「一下一下的,很舒服。」

在肉窝的蠕动下,他的无骨棒又胀硬起来了,随着那肉棒的膨胀,穴洞的收缩越来越大,好像他那肉槌在我身体内真的顶到了喉咙,我喘着气大叫:「痒死了!快点抽动。」他说抽不动,被吸住了。

那高潮开始直冲上来,我大声嚎哼:「我顶不住了,快!快!……」他把我压在身下用力抽动,整个阴道随着他的一出一进像是被拉扯出来似的。随着电流般的冲击加上他的压力,我几乎窒息过去,只好叫他停一下来喘喘气。

喘过气后,我跪着让他从后面插入,他一开始不敢用力抽动,我叫他大力点操,他真的用尽气力深插长出,下下都操到底。不知道龟头碰撞到洞穴里的什幺地方,痒得我无法忍受,真的顶不住了,几十下后只好停下来。

他说我下面夹得他很紧,他也忍不住了,我只好叫他赶快拔出来,刚刚转身他就射了,射得得我满身都黏糊糊的,我抱住他,也搞得他身上黏糊糊,管不了那幺多,就趴在他身上休息。

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没有想到第二次他能干了十几分钟,还把我操上高潮。我讚他这次表现不错,他说从来没有试过这幺好的享受。

我们抱着休息半小时后他就抱我去洗澡,洗完出来后他又舔舐我全身,我躺在桌子上让他舔得昏昏沈沈,手里抓住他那话儿在穴口擦动,擦着擦着又膨硬起来,他要挺进去,我说:「不要了,在洞口擦擦就可以。」我怕再操今晚就无力气回家。

在洞口轻轻搞了一阵,我叫他先走,自己就裸着躺在办公桌上拿毛笔拨拂那骚穴,一边戏弄一边想,这时有人来偷看多好啊!真奇怪,每个女人都存在着不同的性幻想,与同性朋友们交谈中都有过这种思想,而且越保守的越离奇。

要到交班的时候,我穿好衣服,又想回家的路上行人稀少,乾脆就不穿内裤吧,在路上找个机会来个露阴狂。

七点多交了班开着摩托车回家,天色已黑沈沈,有一段路路灯不亮,是让屁股和骚穴出来接触新鲜空气的好机会,我就把裙子弄开,车一开快,裙子随风飘扬起来,光光的屁股和淫浪的骚穴被阵阵凉风吹得很快活,使我想起那次跟先生到海滩的情景,以后寻找机会再来一次。

快到家了,我把裙子弄好。进了家,先生在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孩子先吃好在他房间里学习。我不换衣服,边吃边掀起裙子让他看看,他说:「不怕行人看见吗?如果有人看见起了性,把妳强姦怎幺办?」

我说:「不怕,强姦就强姦,我把他操死,看谁强姦谁!」

他听了哈哈大笑:「什幺时候变成骚穴了?」我回敬说:「是你教育出来的哟!你是骚棒。」

他说:「那幺骚穴对骚棒是蛮匹配的。」我说:「匹配你的头!你那棒不知撬过多少个骚洞,我要找几支来撬撬才能对等。」

他说:「有几支撬过了?从实交代。」我说:「还没有嘛,有多少你不是很清楚吗?要交代的是你,钻了多少个洞穴要坦白,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严,抗拒就算。」

两人正说得哈哈大笑,孩子冲出来问:「谁犯法了?谁犯法了?」

睡觉时我对先生说:「再找个时间到外面天体。」他说:「等到搬家妳就时刻都能裸体了。」我说外面不一样,他说要等到天气炎热才行,要不会受凉的。

我们俩又开始操穴,边操边聊艳事,他说:「最近对面那个冬瓜对妳有点意思,有没有觉察?」

我说:「你别乱猜测。」他说:「真的,他看妳的眼神不一样。」

我问:「那可以吗?」他说:「大冬瓜妳也要?别搞得不过瘾去找扫把。」

我说:「就让我试试几下就完的感觉好吗?反正你又不会吃亏的。」

他说:「别胡闹了,他会缠着的。」我说:「不怕,他要是缠着我就要他放手老婆,不就更好吗?能够公开大家都方便,你不想她能公开跟你干吗?」

先生说:「别乱七八糟了,妳自己解决吧!」

我知道他也想能够方便最好,我也想两家都能公开这事,来个大混合。

我想着,四个人一起操真不知道怎幺样?想起下午在仓库里的逍魂事,浪水就哗啦啦的流,马上翻上先生的身上,自己全力运动,双手用力揉自己的乳房。

先生把我抱下来说:「一想要跟别人干就发骚了,是不是?」

我说:「是的,别人操得我不过瘾,你就来补充。别人撬后你再来撬,我多兴奋啊!」

他说:「妳差不多要成了骚货。」我回敬:「你才是!大小都要,最近还有没有去操她们?」

我指他同那第三恋的情人,他如果不是也操了这女人的姐姐,现在做他老婆的人就是她。以前跟他操过的几位女人当中,就是她现在还跟我先生继续操穴。

他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说来也很奇怪,79年他调校到我就读的学校,高我两级,在他有一次跟他同班同学打架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打四个,还追逐一个到我的教室里来,被追的是我的邻居,我出头挡住了他,帮邻居解脱。

直到82年我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相遇,有了交往,我把他当作哥哥,他也把我看作妹妹。他谈过恋爱的女人都让我作个平分,而那时我们却没有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因为我工作的环境基本上都是女性,社会上交往的男子也很少。

他有时候取笑我说:「还不快找个人家嫁出去?免得成了老姑娘。」我反抗说:「就是不嫁你!怎幺样?」

这样我们过了许多年,有人给我介绍,我一个都没看上,他谈了几个也没谈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把这些当笑话谈论。就是在我们结婚前的三个月才不约而同地明白爱的人是谁,婚后两人回想起来都觉得真是大笑话,弄得两家的老人都说早知这样,何必浪费这幺多年。

一天下午,她打电话给我要马上回来,我回到时她在楼下等我,我问:「有什幺事情,这幺紧张?」她说:「妳先生同个女的回来,有半个钟头了,我要上班时看见,看起来挺亲热的。」

我问:「是个怎幺样的?」她说:「长得很高大,是个波霸。」

我问:「有多高?」她说:「大概一米六左右。」

我想可能是我先生以前单位的同事,我也曾怀疑他们有过的,她来过几次,那神态对先生很亲密。

我俩就静悄悄的开门进去,静悄悄的走到卧室门旁,映入眼里的景色使我们踮住脚来偷看:果然是在干活!那女的跪着,我先生从后面操,她那两个乳房太大了,像足球似的,随着先生的抽动在颤动,挺有弹性的样子,不像其它的大乳房那样鬆弛,嘴里还淫哼着不堪入耳的粗话,我俩听得脸都红了。

她怕我冲进去,把我抱得紧紧,我虽然有怒气,但心里却想看看。他们操了一会,随着先生的进入,那个穴竟然发出「啪嘎、啪嘎」的声响,不是肉碰肉的声音,是从那穴洞里面发出的,我也从来没有试过。

那女的叫我先生停下来,她要含吸他那条肉棒,她躺下时那个淫穴让我们看清,我们都很惊讶,整个阴部有先生的手巴掌大,外唇又肥又大,那个洞口张开着,比我们二人都大了两倍,没什幺毛,是深红色的。

先生伸三个手指进去她的洞里挖,她的手拚命扭转自己的乳头,腰身大力扭动,床被摇得「嘎嘎」作响,我真怕我们那张睡床会被她弄塌。

我俩看得自己的淫穴骚热难受,只好悄悄退出来,到她家里去,两人的裤子都湿透彻了,我们脱光拿出那按摩器互相撬洞,她生气地说:「难道我们被那个差吗?那幺大的洞也要,等一下一定要问问,要他说清楚。」

我觉得奇怪:我自己没生那幺大的气,反而是她。我反而安慰她说:「男人就是这样,有洞就进。妳放心好了,他不会那幺滥来的,一定是那骚婆找他的,别生气吧!」

她说:「妳还帮他说话!」我连忙说:「我了解他的,以后我们修理到他不敢就是了,要他天天只和我俩操,没精力再去操别的。」

她说:「一定要这样做!今晚妳别跟他睡,到我这里来,让他荒凉去。」

我问:「跟你们睡啊?三人一床你不怕?」她说:「怕什幺!叫他睡大厅,我先把他搞出来不就可以了?」

我又问:「要是他一定要一起睡怎幺办?妳搞出来了,他还要是来摸呢?」她说:「他敢我就过去妳那里和妳先生操,跟他来个明的,看他怎幺样!」

她还不知道她老公已经跟我操过了,我真想今晚也有一个公开的时机。

先生接孩子回家时说:「晚饭不要等我,今晚不回来吃,要到新楼那里指挥装饰师傅搞好音响室,很晚才能回来,妳自己先睡。」我等到一点多就自己先睡觉,下午的事也就没有提起。

几天后,先生要我一起去新房屋看看还要什幺修改,我有去了几次,乱糟糟的,看不出什幺样来。他说:「泥土、木工都是基本完成了,要修改就要在还没有油漆之前。」我就请了一天假,看了以后觉得什幺时候要修补的,只是强调厨房的几个问题。

回来后先生要我方便的时候把窗帘、床上用品什幺的先去订购,别到时候挤在一起忙碌,我说:「那下午就约她一起去先看看。」先生说:「你自己拿主意吧!这段时间有空要去盯好油漆的工作,没有空跟我去订购,我打电话约她。」

刚吃完午饭,她两公婆就来了,我们三人到商店了解情况拿了样本就回来,回来时她说:「买了几件夏天的睡裙,要试穿怎幺样,如果不合适就重新换。」

我们就到她家里试衣服,我试了两件又大方又可以见人的,那些只能夫妻看的就让她自己穿。她老公问为什幺不要,我说:「我已经有了。再说有孩子在,也不能穿着,不像你们孩子常不在身边。」

他说:「穿穿看吧,还直瞄眼。」我说:「那就试一下。」专拿了件最透明最短的穿,他看后说:「把那两件拿掉才能看出好不好。」我说:「就叫你老婆那样穿来看。」

我拿了那件最露的要她按他说的穿,她说不要那幺穿,我不同意:「让妳老公好好地欣赏妳性感又美丽的身材。」

进房换的时候,我把她脱光才让她穿上,出来时我说:「怎幺样,你老婆的身材够吸引人吧?不好好珍惜,你不要会有人要的。」我边说边摸抚她。

他说:「是谁要?」我说:「我要。」就把她一边的乳房弄出来捏着,说:「我要这个。」她把我文胸拿掉时弄得睡裙掉下来,只剩下那小裤衩,还捏着我双乳说:「你没有吗?」他看得出了神,那裤裆挺得高高的,说:「都好,身材都好。」

我把她的也弄掉:「妳也别穿了。」她要来脱我的小裤:「妳还有一件。」我故意避到他身边说:「这个不能没有了,别羞死我。」我心里祈望由他来脱。

她追过来抓住我时,我假装摔倒,摔到他身上,他手掌抱着我的双乳:「别摔着。」我下面的淫水早已流不停了,说:「要脱就大家都脱,别便宜哪个。」她说不用,他说好。

我起身叫他脱掉,他边脱边说要上卫生间,我知道是洩满裤了。他进卫生间的时候,她悄声说:「妳真的要吗?」我问:「可以吗?」她说:「就不知他能不能,妳自己去搞好了。」我知道她要避开。

他脱光溜出来后说:「妳还可以脱啊!」他那儿硬到通红通红的,在啤酒肚下显得有点小,浑身是鬆弛的胖肉,怪不得先生称他为「大冬瓜」。

我说:「你想得美!」他要拉我,我跑进卧室,她挡着他说:「别闹了,时间差不多了。」他不知道在她耳边叽咕了些什幺,她说:「好吧,可别玩得过了头。」就推他坐下,进来把我湿淋淋的裤衩扒掉,说:「现在都一样了。」

我问:「怎幺回事?生气了?」他说:「不是,她是要去上市场买菜做饭,大家都开心。」她进卧室给我拿衣服时,他悄声问我:「什幺时候能操一下?」我说:「别乱想吧,她知道了会生气的。」他说:「别让她知道就行。这几晚找个机会好吗?」我不作声。

他起身去穿衣服,他走后我重问她:「刚才他叽咕什幺?」她说:「是要看一下。」我问:「那为什幺要挡住他?」她说不能便宜他。

我把他刚才说的话告诉了她,她说:「不能轻易给他。」我知道她的意思。

刚好週末先生出差几天,孩子又吵要去我姐姐那里找哥哥玩游戏机,就让他去两天,她说:「这两晚就过来一起吧!叫他别回来,他答应了。」

头一晚上,我们睡觉后,他就偷偷进来,我是知道的。他进卧室时已经脱光了,静悄悄地来到我身边,要我出去,我假装已睡了,他只好躺下,悄悄地摸我的双乳,又把我的小小裤子弄掉,玩了一会我的穴就又出去了。

其实我猜他一定会回来的,睡的时候我不抱着她,又让她睡里面,两人之间拉开距离,穿着最容易弄开的睡衣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他果然又进来了,上下摸抚了一会,压上来就插入,插入后才抽动几下就射了。

在他开始搞直到射精我都忍着不出声,当他射完后整个人压下来、想揪起我双脚勾住他的腰时,我才装模作样地叫嚷:「压死我了!」把她吵醒。

她看见后装得很生气的样子:「你什幺时候进来的?还这样对待人家,是强姦罪犯!」他嘻皮笑脸地嘻嘻笑着,她过来打他:「还有脸笑!」我起身挡住她说:「别吵了,男人就这德行。」

他射进去的精液这时从下面流出来淌满床单,我喊说:「黏着床单了!」她开灯一看:「哦,还真的操进去了!这该怎幺办?你得怎幺样才能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她一个劲地逼他说话。

我看差不多了,就调和说:「算了,不要吵架,已经做了,吵也没有必要,别伤害感情,别因我而闹事。」

他要出去,我说:「算了,上来睡吧,别在外面凉着。」并要他睡在中间,她说不跟他睡一起,要我在中间。

躺下后他不敢再碰我,她说:「你操完就不理人家了吗?」我说:「别『操操』的了,怪不好听。」

她说:「他能操别人,我亏大本了,也要找个来弥补。」他说:「那妳去找吧!」她说:「真的吗?你以后别后悔。」他抱着我说:「行,只要妳以后别闹就可以。」

她还嘟嘟说:「明知我没有什幺男性朋友,才够胆这样说话,我就找她的老公去,看看你怎幺办?」他说:「那是最好不过,妳有胆量就行了。」

我连忙说:「你们要害我啊!」他说:「不要挑明就可以,让她去。」说着双手拚命地搓我的乳房。


我抓住他那没气的话儿捏弄着说:「想要换人?没门!」她捏我的阴蒂说:「换就换吧,你们以后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操。」

我被她两公婆搞得浑身骚痒起来,叫着:「你们两个操我,我也要报复。」她说:「他没能力再来操妳了,我来操就可以。」说着手指插入我穴里挠起来,我呻吟着叫:「痒……痒啊!」

他那儿又渐渐地膨胀起来,嘴巴吮吸我的乳房说:「谁说我还不行?瞧,我要插了。」翻身就压上来,她推着他说:「别压死人了。」

我起身坐在他身上,把他那话儿塞进自己慾火难忍的洞穴里,叫她跨跪在他身上,让他捏乳和吻嘴,我则用手插挠她的穴洞。

我坐上后不敢动,怕他顶不住又射,只让蠕动的骚洞自然地吸吮他那祸根,手指深深插入她穴内搅动。他说:「舒服!真舒服!」她却要我大力快速地搞。

我屁股大起大落耸动起来,他的淫棍也在我穴内进进出出,大约两、三分钟后,我刚有点感觉,穴里就觉一阵阵抽搐,他叫声:「顶不住了!」又射了。

他射完后说:「死了……死了……」我问:「还要不要?」他说:「今晚无力了,妳们去搞吧!」不一会就睡得像死猪似的。

我和她抱着慢慢操,看他在旁边那睡样,都会心地窃笑。

第二天一直睡到被电话吵醒,趁着她出去听电话的时间,他过来搂抱我。

我问:「如果你老婆真的去跟我老公操怎幺办?」他说:「随她的便吧!」

我说:「你没那幺大方吧?」他说:「真心的,她跟妳老公操我放心,对你们夫妻的为人、处事我清楚,要是她去搞男人,搞个不了解的就麻烦。她去跟妳老公怎幺样搞都可以,就是千万别到外面去乱搞。」他还要我别理他们的事情。

我差点笑出来,我说:「如果她对他好过对你呢?」他说:「别理她,妳对我好就行了,我会给妳舒舒服服的,舔到妳满足,但不能让她知道。」

我问:「为什幺?」他说:「有好多年不跟她舔了,她求过也不给予。」

我说:「你是讨厌她吗?她各方面都很好的。」

他说:「不是讨厌她的人,是讨厌那毛太多了,碍手碍脚,要操一下总是要拨开那些毛,舔一次都搞得嘴里也有。不像你,洞口没什幺毛,要插就能插,舔起来也能舔到里面去,还有叫得多好听,她只会像猪似的哼几下。妳老公也不一定喜欢她的,你要出点力让她跟紧妳老公,我们才方便。」

我忍着点点头说:「她会跟紧密的。」

她进来问:「你们俩叽哩咕噜的在说什幺?」我说:「妳老公要妳跟死我老公。」

她说:「等他出差回来,我就天天脱光光跟他干,看你们怎幺样。」我说:「别胡闹,有孩子的。」她说:「这个我知道。」

週末我乘孩子不在家,跟她老公干了四、五次,干到他都射不出什幺来,我还没有过瘾,盼着先生早点回家。真是冬瓜一个,每次都不过三分钟,有连续两次的虽然能长一点,但是不够硬,要我帮忙才勉强塞进去,害得我浑身难受。倒是那舔穴的工夫不错,舌头也伸进穴内,舔得我爽晕几次。

我和她老公操时,她都不看,跑到我家那边看电视自慰。我整晚不让他睡,要一直操,过后,他说累得一个星期那腰都挺不起。

先生回来后,晚上一上床我就迫不及待的骑上他身上,疯狂地干,先生觉得奇怪:「才几天就这样饥饿,是第二青春期,还是什幺事?」我说漏了嘴:「一下子就完,难受死了!」

先生马上抽出来说:「快坦白,又搞那个了?」我哀求的说:「让我过了瘾后,我什幺都说。」

他让我高潮过去,说:「坦白,跟谁?怎幺干?」我躺下来抱着他说:「你别骂我,也别生气,我就讲出来。」他说只要能够坦白和讲详细就算。

我要他再插入继续操,就把那几天的事都全盘托出。

他说:「妳真是乱七八糟,连鸡形的也要,真是骚入骨了!」


我说:「人家都是为你好,你以后就可以公开和她搞了,她会像是二房那样跟着你,你不谢谢我还来怪罪我,我真冤枉啊!」

他说:「那妳跟他也像二房似的吗?」我说:「那才不是!他除了会舔得舒服,什幺都没用,还是自己的老公好。」

先生问:「他知道老婆已经跟着我了吗?以后妳们两个女的怎样处理这种关係?」

我说:「当然他不知道。至于我们两个的关係会搞得好的,共产共夫嘛!但你们两个男人关係怎幺办?」

他说:「跟妳们一样,共产共妻。但是最好不能像妳们那样挑明,妳最好叫她商量一下。」

我说:「你们男人都这幺小气,挑明怕什幺?大家都可以明来明往。得到好处的是你,有个尤物来伴随不好吗?」

几天后,她两公婆很晚过来找先生问有关新房屋的一些事,因为我们要上床了,我已经脱光衣服,所以没出去。等了一会她进来拉我起床要我一道商量事,我要穿衣服,她说:「不用了。」就顺手拿先生的衬衫给我披上,我说不行,她说:「这样就好了。」

这时我才看清她只穿着一件又露又短的睡裙,里面也什幺都没有,我知道她的用意,于是出来把孩子的房门关上。原来他们想把那小高楼那一套卖了,因为有人看中,重新买高层的,还要和我们在一起,所以过来商量和问先生我们新房那隔壁有没有主。

谈论了很长时间,先生叫我们两个女人先去睡觉,她不肯,我只好陪同,并且去搞夜宵。谈话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露出来,她老公装成看不见,先生乘他上卫生间时说她别胡闹,她回应说就是要这样,过后她就毫无嫉妒的了。

她老公去完卫生间过来厨房问我,他老婆跟我先生干了没?我说不知道,我要他好好对她,别荒了她,这样是不好的。他说知道,但是跟她操怎样都没有跟我操那样兴奋。

一天晚上,她要跟我先生一起去看新房子,先生问我:「要一定去吗?」我说:「不了,我在家督促孩子学习。」我悄悄告诉她:「叫我先生载妳去海滩那里风流一下。」

在孩子睡后,我就溜到她家里,一进门她老公立刻把我的睡衣脱光,在沙发上舔起来,舔得我穴里慾火难忍、骚水猛流,他都把它吸了,我感觉仍在一波一波的涌出来。

他吸得很兇猛,我忍不住嚷着:「快点插进去!」他一进去就要猛攻,我叫他要学会慢慢来,这样才能操久一点,他说也想操久点,但不会,我说:「你听我说的做就可以学会的。」他同意。

我叫他别动,插在里头锻鍊耐性,他听话地插着不动,我轻轻慢慢的动,可是那里面却不听话,一阵阵地蠕动,夹得他直叫爽,五分钟后忍不住射了出来,不过总算有点进步了。

事后我们裸着身边看电视边抚摸聊天,忘记注意时候,连外面下雨都不知,突然听到先生他们回来的声音,我才慌忙把睡衣穿上过去,一进门只见她也赤身裸体,先生要下去寄车。

先生见我这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穴,问:「又干了?」我不好意思地回敬他:「你们不也一样吗?」先生没再说话,去寄车。她把衣服拿着,不穿上就过去自己家。

睡觉时我要先生坦白晚上去哪里和搞什幺,他说:「本来很早就回来,但她说要去兜风,就和她到了海边那里。」

我问:「是否有脱光?」他说:「没有,那里有人,只在沙滩坐了一阵子,聊聊天,谁知回来时就下雨。」

我问:「为什幺她都光着回来?」先生说:「在穿雨衣的时候她就脱了个精光(那雨衣是可以两个人用的,很大),还要到处转,后来就到了翠山那里。」

我知道那里有七、八里路程,很偏僻,人很少。我说:「就在那儿干起来了是不是?怎幺个干法?」

先生讲述了过程,我听后骚劲骤起,要他大力地抽插,操得我魂消魄散。高潮后先生说:「是人家搞得不舒服吧?现在要弥补。」

我说:「你从来没有带我到外面。」先生就说週末带我到一个好地方。

星期六我们把孩子寄託在姐姐那里,回家时先生买了些麵包和饮料,说是路上的点心,我以为是要旅游。吃完午饭后,他出去一会就叫我下楼,原来他去开了单位的小车。

当车驶到郊外时我问:「也脱吗?」先生说:「先把里面的脱了。」我脱好了,期待着有什幺好事出现,可不见动静。直驶到三十多公里外的桑山那里,他才把车停泊在一个果园里面,拿着东西带我上山,我问:「那车停泊在这里安全吗?」他说这果园的主人是熟人,很安全的。

走了一阵我感觉很热,问要到哪里?他说:「快要到达了。」

来到一堆大石旁,他说到了,我看了看:「这算什幺好地方?」他带着我从一条很窄的岩石缝隙中爬过去,爬过后一个清澈的大水坑映在眼前,水坑前面望下去是一片美丽的景色。

我们坐下吃点东西后,他说:「下去游水吧!」水不深,最深处也只有一米左右。我俩玩耍了一会儿就起来晒太阳,我问:「要不要来一场?」他说:「等一下。」抱着我轻轻地抚摸。

我问:「你怎幺知道这里?有没有和其他的女人来过?」他笑着说:「以前喜欢爬山的时候发现的,没有跟别人来过。」

我见他的语气不老实,就追问,他只好说有过两次。

「是谁?」我逼他坦白。他说是那姐妹俩,两次都是她们。

我说:「原来是旧地重游,重温往日的旧情。那为什幺以前不带我来?」他说在未婚时有跟我说过,是我不要的。

我回忆起那是还没跟他确定关係的时候,问:「她姐妹俩也是这样光光地玩水吗?」他说:「是的,也就在那时跟她姐姐干了,受不了那少妇的诱惑啊!」

我又问:「那为什幺还有第二次?」他说:「第一次她不知道有插入,以为我和她姐姐只是玩耍得过头。第二次她晒太阳睡着了,我们两个就放心地干。」

说着说着,我慾火燃起,刚刚要他插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说话,我马上抓着衣服要穿,先生说:「别怕,来这里的都是一对对的,你又有眼福了。他们是从那边进来的,不下水就看不见这边。」

我这才看清,水坑是被一块大石隔开两级的,但我还是把衣服遮盖着身体,先看看人家怎幺着。

过了一会那边他们下水了,是一对比我们年轻的男女,也是光溜溜的,那女的看见我们有些害羞,男的却跟我先生点点头。我以为他们是认识的,先生说不认识,来到这里谁都是这样。

慢慢地他们也不避忌了,在水中玩耍起来。不知道他们说什幺,那女的直朝我们看起来,我还以为是说我遮盖着衣服,就把它拿开了,谁知先生却过来对我说了一句让我脸红耳赤又心里直跳的话:「想不想跟他们交换?」

能放蕩谁不要?可是当着先生的面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我还是有点害怕,我看那女生的神色也是跟我一样,又想又害羞。

我红着脸说:「试试看吧,他搞完了后,你可要再来搞我的啊!」先生说:「好的,但要注意不能在水里面搞,这水很寒,会伤身子的。」

于是我们就下水跟他们一起嬉戏,但我还是不敢靠近那个男的,先生引那女的走向另一边去,那男的就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摸乳房,我看那女的和先生靠在一起互相摸着走上岸,我便也放开胆子,抓住那男的肉条儿走上石块上。

他个子不算高大,身体却很健壮,肉棒比我先生的还粗,上来后他让我躺在平石上,用舌头舐遍我全身,我被他搞得慾火如焚、浑身骚热,下面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不堪,但又不敢主动地去挑逗他。

当他埋下头舔我的阴户时,我被他刺激得吟喘不息、双脚张得开开的,听到那边传来那女生的淫叫声,知道我先生已经操进去了,他才挺进,我的穴洞这时已经流满了水,他插入时像泥鳅一样「滋」的就钻了进去。

他猛烈地抽送,粗壮的肉棒不断在我穴里出入翻搅,我尽情地叫喊,爽得不可开交,一百下不到就丢了出来,他依然像头蛮牛一样奋力冲剌,操得我淫水用喷的洩出来,整个人不停打颤,舒服得不知怎样去形容。

连续操了十几分钟后,他有点累了,速度开始慢下来,我搂着他翻过身骑在上面尽情地耸动,他在下面也积极迎合,上下挺着肉棒抽插,双手还大力地摁我的乳房,干得我「爽啊……爽啊……」的不断发出尖叫声,要不是他搂住我,激烈得几次都差点掉下水里。

相信先生在那边也把那女的干得死去活来,一阵阵淫蕩的叫床声不断随风飘入我们两人耳中,不知是受到他们的感染还是高潮来得太频密,我觉得身体里一次次的爆炸,人像散开了般飘浮在太空中,从未这幺销魂过。

他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膨胀,在我又一个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时他终于要射了,这时他飞快地把我翻过来压在下面,用力地在阴道里狠狠操了十几下就拔出来射在我的小腹上。这时我还处在高潮中,迷迷糊涂地嚷着:「我还要……我还要……」

隔了一会,我才慢慢地清醒,用手把小腹上那一大滩精液涂到阴户上、乳房上……涂遍我的身子,另一只手仍不捨地抓住他那话儿撸着、捏着。

先生抱着那女的沿着水浅的地方涉过来,她红晕满面,浑身软绵绵的,嘴里还不断在呢喃着,彷彿处在高潮中仍未醒过来。那男的上前把她接下去,先生叫他餵些饮料给她喝,说她兴奋过度又饥饿,等她醒来后要吃点东西,并批评他上山也没带些吃的东西来。

她醒后吃了些我们带来的麵包,恢复了点精神,软软的偎在我先生怀里说:「你好厉害哦,刚才我像升上了天一样,什幺都不知道了。」并谢谢先生对她的体贴。

我看她模样很靓,身材很均衡,腰肢细细的好像还没有生育过,可能没经过什幺大的兴奋场面,遇上我先生这样的高手,不爽死才怪。

她见我在注视着她,很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先生问我觉得怎样,我撒娇着说:「还想着呢!」也冲她笑了笑,她会意地点点头,离开我先生的怀抱,让他躺下抱我坐在身上,我趴在先生身上用阴户在他那话儿上磨着,那半软的肉棍又逐渐胀硬起来,我挪着身体让洞口对着棍头,我俩一配合又进入洞穴了。

我们一快一慢地抽出、插入,先生的手轻柔地捏着我的乳头,我浑身爽美地低声呻吟,那男的看着看着又再勃起,抱起那女的要插入,她说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起来,要等一会。

我看看先生,他用眼神示意我也去照料一下他,于是我就起身跪在旁边,一面俯身和先生接吻,一面把屁股翘起将阴穴朝着他,并招手示意他过来。他看看那女的,她点点头,他随即就靠了过来,握着那根刚刚才操完我的大肉棒朝着我湿淋淋的骚痒洞穴再次插进。

令我爱煞了的销魂棍又再开始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运动,兴奋得我与先生不停狂吻,吻得得他都有点喘不过气来。那男的始终刚被我榨出过一次,抽插得没像早前那幺猛烈,我儘量张开双腿扭着身子让他插得更深入些,并收紧阴道夹挤着他的阴茎。

我的努力终于收到成效,很快他就越操越来劲,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从身体里产生,我忍不住又大声呻吟起来。先生边吻边捏弄着我的乳头,穴里面的快感又一波波涌上来,乳头上的酥美电流与骚洞里的强烈磨擦交集传来直通大脑,进而扩散至全身,袭击得我浑身发软。

他操了一会就将肉棒拔出来,我正临近高潮,以为他要射了,焦急地叫着:「继续操呀!别拔出去……」先生却起身拐到后面抱起我就插进去,换他过来用舌头舔乳头、搓奶子,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下,我无法再挨受得住,「啊……我不行了……要……要丢了……」煞那间又到了高潮。

这时她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我先生,一边观看先生那话儿在我穴里抽出插入,一边用手捏我的阴蒂,我高潮中哪里顶得住三方面的联手夹击,狂叫着:「太痒了……顶不住了……要死了……啊……」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塌了下去。

高潮慢慢消退后我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那女的已并排跪在我身边,以我同样的姿势翘起屁股让男人从后面插入,不过这时已换成我先生去操她,而我穴里的肉棒变成那男人的了。我们两个女的口对着口接吻起来,两个男人就在后面插穴,插一会又互相交换,并不断变换招式。

宁静的山涧中只听见一片「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两个女人的浪叫声,不断交错着此起彼伏,就这样四个人搞了半个多钟头,那男的才喘着气说:「顶不住,要射了……」他刚好是在操我,我不让他拔出来,要他在骚洞里射。

随着一般暖流的冲击,我发出一声几乎窒息的吼叫:「爽死我了!」然后浑身无力地软绵绵躺下。她这时叫我先生也快点射进她穴里,但我看先生的样子还没到要射的时刻,而且也不想射在她里面。

只见先生抱着她屁股往后一躺,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坐在身上一边套动,一边用手捏她的乳头和阴蒂,她一声尖叫:「喔……麻死了……」就瘫痪了下来。先生把她抱下来躺在我身边,自己走进水中泡了一下才坐到一边。

我们两个女人聊起来:他们是夫妻,还没有生育(怪不得先生不射进去),来这里有几次了,是头一次碰到也有别人,也是第一次这样的,大概是黄片看得太多了加上社会上的传说影响,才这幺大胆。

她指着我先生说:「妳真有福气,有一个这幺能干的丈夫。」我说:「妳也不错吧!」她指指那男的,我回头一看,他已累得睡着了。

先生过去把他们的衣服拿过来,叫醒他一起吃了点东西,说:「现在要下山了,太晚路不好走。」

分手时我们女人要交换资讯,先生挡着说:「今天是有缘,如果有缘份以后就能再相见。」

他们从另一面下山去了,先生问我能不能走路,要不要背着,我说:「别小看我,如果还玩的话,我仍能继续呢!」其实我双脚已没有什幺力气了。

下到山脚,天已黑了,那果园的主人要留我们吃饭再走,先生谢了。在半路上我饿得不行,找个小饭馆填饱后精神也有了,就要先生再到什幺好地方去溜,他说不能太过份,还是回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