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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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了,老爹,我要出击,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完蛋的!”船舱内的瓶瓶罐罐,桌子椅子之类的东西在炮火的侵袭中杂乱无章的散落在地,然而坐在船长位置上的那个身材魁梧,恐有武力的大鬍子中年男性却岿然不动,不,準确说,他现在的心情一点不会比不断向他请战的我轻鬆

“那幺,你打算怎样击退这只有备而来的海巡队?我们可不是正规军,人数方面就已经落于劣势,更何况武器装备...”

“有!用弩炮把我和‘智者’一同向外射出,我来调整火炮诱导!”

“你!你知道你在说甚幺吗!你自己都解释过那个东西还不完善,一旦发射没準会解体!”

“老爹,我要谢谢你们。”我郑重的向眼前的男子敬了一个军礼,儘管他只是一个海盗,而我也成为了他的部下,“如果不是你和大家把我救起,我恐怕已经喂鲨鱼了。”

“罗兰小弟...”

“在帝国理工大学里,我曾经发誓要成为海军,虽然事出有因,没能如愿以偿,但是你们给我提供了一个小小的舞台,现在我也该交入伙费了。”

“看样子,我是没有办法制止你了。”船长起身,用他那粗如树榦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海神与我们在,你一定要活下去!”

告别了船长,我来到了舰内的格纳仓内,和几名衣衫简陋的伙伴说明了意图并进行短暂的告别后,我和大家将智者推上了弩炮架上,并趴在了火炮背部的控制面板前。

“调整角度!将舱门对準教国海巡队的旗舰!”

“左舷18度!”“敌舰向12点方向偏移!”“稳住位置!”

随着舱门缓缓打开,我在被炮弹拍起的惊涛骇浪中看见了袭击我们的教国海巡舰队,是的,儘管我们的火炮射程和威力比不上正规军,但是只要将这台上次打劫帝国运输舰截获的携行式对飞艇用轨道炮送到靠近他们旗舰的位置,然后一发...

“智者”有别于普通的火炮,射出的大功率光束能被手动诱导,命中率方面得到了飞跃的提升,不过,过高的热量让专门配备这件装备的战机无法搭在其他的武装——他们必须得配置相当高的散热装置来规避掉空中解体的风险,也就是说,我几乎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吶,克里斯托弗,你现在还活着吗?虽然我的故事或许会在今天结束,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那天没有向无辜的平民开枪——这份心情,就像我得知老爹他们从不打劫民用船只,于是欣然加入他们一样。

“发射!”

强化钢丝製成的弩弦一阵脆响,我和由轻质合金製成的“智者”宛如乘风破浪的飞鱼从舰内冲出,仅仅是一眨眼,就到了最佳射击的位置。

敌舰甲板上那个用望远镜看我们这边的斥候在目击到我的出现似乎都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智者’蓄能完毕,发射!”我按下面板上的确认方块,胯下的金属顿时一阵炙热,汹涌的电浆从炮口射出,刺眼的光束飞向了敌军旗舰,不过貌似偏差了一点。

“还没完呢!”不顾开始逐渐溶解的炮身,与被飞离的金属片刮伤的脸颊,我死死的把住面板,对火炮进行诱导,“给我偏23度!”

闪耀中,我眼前的画面定格在敌人的旗舰舰首被火炮直击,大破,我也在不断的坠落与那灼热的气流中失去了意识。

……


歌声….一片混沌中,隐隐约约的传来了阵阵歌声,曲调如泣如诉,歌词似乎是以某种已经被遗忘的文明所谱写的,平日里虽然听过无数的歌曲,但是耳畔的音律却不同于军歌的威武雄壮,也不似情歌那般优柔婉转,也不像教堂里那肃穆的弥撒,它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可以安抚,指引心灵的旋律。

或许这就是镇魂曲?对了,我应该在开启“智者”的几秒后被完全蒸发掉,即使没有蒸发掉,也因为落入海中溺死才对,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死了?但是这歌声又是怎幺一回事?和往日里认为理所当然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总之,先试着驱动身体吧!于是,如同产生了自我运动意识的小孩子一般,我命令自己张开手掌,慢慢的挪动肩膀,摸索着手臂可及範围内的情况。

“呀啊~”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的手碰到了某个滑滑的东西后传出,好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受到惊吓的声音,于此同时,那微妙的歌声也至此中断,是这个女孩在为我唱镇魂曲吗?我不由的想,但是,不好好睁开眼睛的话,是甚幺都无法确认的。

真是的,没想到死了居然还这幺麻烦。


蓝色的“墙纸”在睁开双眼后完全佔据了我的视线,总得来说,这个“房间”的装潢显得和那歌声一样的微妙,而且我注意到自己似乎躺在一张石床上。紧接着,视角的一隅忽然慢慢的出现了一缕青色的髮丝,紧接着一张面目清秀的脸蛋逐渐佔据了我的整个视野——那是一张活力型女孩的面容,只见她青丝披肩,双眼水灵,鼻樑轻轻翘起,秀气的小嘴让人看了就有非分之想的冲动。

那女孩一脸好奇,半天才说出第一句话:“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这一刻,那白皙的脸上又凝成了一抹笑靥,让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哦,或许唯物主义价值观是错的,没想到死了以后居然还可以看到这幺养眼的女孩。

“我真是太幸福了,能有这幺漂亮的女孩来指引我脱离躯壳的灵魂。”我无力的自嘲了一句。

“啊?!”那女孩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侧着脸笑了起来,“你还没有死哦!”

“女人甚幺的就是喜欢胡扯,我应该在不久前变成了烤肉或者被变成了泡了水的酸菜…”我勉强着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嗯,想不到灵魂出窍的这幺有实感,看样子教国所宣扬的玩意也不完全是胡扯…

“吶吶!这里是海底哦!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四处游动看看…”女孩子热情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呜啊,你干啥啊!”我被两方面的刺激所吓倒了,一方面在于眼前这位女孩穿着品味也可以列入微妙的範畴,既有神职人员应有的那份朴素,却又不同于常理那样“严实”,就拿胸前的部分来看,都是刚刚好的遮住了那禁断的部位——而且这家伙比我接触到的在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都要有料很多,那姣好的轮廓和柔软的程度更是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不过,就在我打算想一些更过分的事情时,女孩下半身那赫然醒目的鱼尾却给我强烈的视觉刺激。

我下意识的轻轻推开了女孩,一片茫然的看着她。

人鱼?不不…这种生物只在童话里出现…海底?我试着蹬了蹬双腿,结果正如人鱼女孩所讲的一样,我的身体逐渐悬浮起来。但是,在海底的话,我应该被海底的水压挤成了肉饼,撇开水压不说,就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幺以人类的身体构造,在水下呼吸又是怎样办到的呢?我咳嗽了几声,为我没有被水呛到而惊讶万分。

“果然我还是死了吧?死了家伙还是安心躺着比较好。”说罢我又一把在石床上瘫成一个大字,紧接着闭上了双眼。

“呜呜~”人鱼女孩似乎很不高兴的挤出了一点声音,不过那恬淡的嗓门真是不会产生相应的震慑力,相比学生时代刻板的宿舍大妈那聒噪的声音,完全可以当做…

乓!

脑门似乎被类似石板的东西轻轻砸了一下,虽然袭击者谨慎的控制了力道,但是那股冲击力却让我从床上滚到了地面。

“打脑袋会死人的!傻妹子!”我摸了摸被打肿的脑门,瞥见了鼓起腮帮的女孩的右手腋下夹了一块镌刻着类似典籍一般的文字的石块,“疼疼疼!疼死了!”

“死了还会疼吗?真是的…”人鱼女孩轻轻的游到了我的身边,又仔细的看了看我头上的状况,“人家花了好大力气救你,你却这样敷衍人家…”语毕,人鱼女孩又有了几分沮丧。

“当时海面晃动的好厉害,貌似还有很多魔物都在抢夺坠入水中的男人,我置身其中,想知道究竟发生了甚幺事,结果上方的海水温度猛的提升了好多,简直就像煮沸一般,不过,我在撑过去之后,就发现你沈入了海中,失去了意识…”

“哦,这幺说我运气还不错,至少逃过了第一次死刑,那幺,你能告诉我我为甚幺能在海底呼吸,为甚幺能无视海水的压力?”嘛,照她的说法,我现在的确还活着,不过出于大学时所养成的刨根问底的习惯,我很想知道这位美得恍若隔世的女孩究竟是怎样救我的。

“那是…因为我为你进行了仪式,将生活在海底所必须的魔力传导到了你的身上…”女孩原本水灵的肌肤上忽然出现了一丝羞涩的绯红,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又扯到“魔力”上了吗?

“那幺,究竟是怎样的仪式拥有这幺好的效果,能将我从阎王手里救回来…”

“那是…那是…”女孩扭扭捏捏的晃着身体,样子更加可爱了,不过和之前一样,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欣赏,就被一个冲击性的事实震惊的合不上嘴。

“就是合而为一的最神圣的仪式…”女孩轻轻的 起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我们之间已经有既定事实了…”


……

“开甚幺玩笑!!!”

“呀啊!”女孩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或许在别人的眼中,和这般靓丽的女孩之间形成“既定事实”一定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不过今天碰到的状况让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的底限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考验。

“我…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女孩子露出了複杂的表情,布满鳞片的青色鱼尾也跟着紧张的跳动,“虽然只要待在一起就能传导魔力,但是那种微量的魔力是绝对救不了你的…”

“于是,你打算让我负责?”我白了一眼。

“那个…你不愿意当我的丈夫吗?”少女 起手来含住了手指,石板自然的飘到了地面。

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丈夫!

况且还是一个这幺漂亮的女孩主动说出来的。

“我…”

换做平常,我或许会毫不迟疑的答应,但是,眼前的女性并不是人类,若是我应了她,作为海洋的新居民,我完全受制与她,搞不好就要一辈子被她这样束缚在海底,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而且回想起学生时代,身位贵族的克里斯托弗拚命的避开魔界公主普拉齐娜的纠缠,我于是下定了决心。

“哼!你救错人了!”我故意闭上眼睛横起眉毛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罗兰,是一名行走在海洋上的伟大海盗!区区情思,怎能停止我的脚步!”

“啊…”青发女孩先是失落的叹嗟,不过她似乎又想起了甚幺一般,开口问道,“罗兰…你为甚幺要当海盗呢?”

为甚幺?

说不出口,原本在义务兵役结束后就能顺利成为海军,但是拒绝执行命令,结果被送上军事法庭,费尽千辛万苦逃出来,不被海盗捡到估计就溺死在汪洋之中。

“罗兰,你的表情好像很忧郁,我可以…”

不行,这个时候绝对要强势!

“我当海盗,可不是为了抢商船!”我生硬的笑了起来,“说出啦不怕吓到你,小人鱼,我的目的就是要发掘海底沈睡的遗迹,然后把里面的宝藏挖掘出来,让它们重见天日!”

“嗯嗯…”人鱼女孩应和的点着头。

“而且我要越做越大,要拥有节速媲美,不,超过军用舰只的旗舰,而且还要写流传于世的游记,每天要坐在黄金打造的椅子上与成为战利品的美女共饮香槟…”

“不过罗兰从落水的一刻就甚幺都没有了呢!”女孩脸上那看似单纯的笑容一下把我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呃…”

“吶,罗兰,我可以让你重新开始哦!”女孩轻轻的梳理着瀑布般的青发,“我是海洋主教尼娜,只要和我在一起,我就可以带着你在海底的各处巡礼,并找寻那些失落的遗迹。”

“甚幺…”遭了,没有事先弄清她的身份,现在被她反戈一击。

“而且,男人们不都是喜欢征服那些高洁的女性吗?现在你完全可以获得重新开始的第一件‘战利品’哦!”尼娜向我俏皮眨了眨眼。

别无选择,我一个人在海底人生地不熟,就算不被她这种显而易见到脚丫子都能明白的行为所挑衅,估计也会成为其他魔物的饵食。而且,这幺可爱的女孩子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见,盘算来盘算去,这或许的确是一个很诱人的提案。

“切!”我猛的向身前的尼娜扑了上去,将她摁到在了石床上。

“嗯…”“呜…”

啾啾…嗞噜…

我粗暴的夺取了她那充满魅力的双唇,生硬的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内。

“嗯嗯…哼哼…”她得意的笑了笑,丝毫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就轻轻张开口,放任我的舌进入了她那温室般的口腔中。

好香!

明明口腔中不会有这种味道,但是为甚幺总感觉此刻正有一股暖流从她的口中游动到了我的大脑,再一点点的扩散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且,她从容的伸出那曼妙的香舌,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如同舞会中刻意狩猎着那些独自迷失在舞池中的人一般。丝丝甜蜜的唾液顺着舌头反馈回我的嘴里,如同强化剂一般的液体让我不由的留意到自己的心跳已经快到不行。

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大学期间虽然跟很多女孩的关係很不错,然而却从没有认认真真的谈过一次恋爱,更别说像这样的激吻了。

在察觉到额头的温度越来越高,视野中也似乎蒙上了一层水气,我连忙抽离了身子,调整气息。

“罗兰,还很稚嫩呢…”尼娜嗤嗤一笑。

“呃,别小看我!”这次我将嘴贴在了她的侧脸上,舔舐起她髮鬓间的耳廓,“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做出不得了的事!”不过,手掌摁在石板床上却让我的胳膊有些吃力——是的,摁着她的肩膀推倒她以后,紧张的我就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了。

“我很期待哦!”她轻轻的举起我的一只手,打开掌心,又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裳,放在了那浑圆的胸部上。仅仅是接触,就感觉到她的媚肉似乎滑嫩到足够从我的手心逃脱一般。

“哇啊!”顺着侧脸吻到脖子的我不由的吃了一惊。

“嘿嘿,又大又嫩,正常男人都会为此疯狂吧!”她不断的用一些擦边的词彙挑弄着我的心弦,却总能恰到好处的激发我那朦胧的情慾渐渐燃烧。

“呜…啾啾…你这淫蕩的主教…”我一边肆虐着她那呈现出优雅流线型的肩胛,一边喃道。

“嗯嗯…我在见到你第一面时,就已经打算将自己的一切奉献于你,当然也包括我淫乱的一面…”尼娜享受似的呀呀喘气,嘴角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这幺糟糕的主教,一定要好好惩罚!”说罢,我跳过了预定路线,直接一口含住了她那丰硕的,沈甸甸的果实。不同于口中的阵阵清香从乳首袭来,一定要找一件东西比喻的话,就好像吃到了刚刚烤好了一块製作上乘的奶酪一般。

“呀啊!罗兰就像小宝宝一样在吸着我的胸呢!”尼娜身子微微颤动着,“可以哦,只要是罗兰,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喂你吃!”

我不知道魔物们的身体构造如何,但是,人类女性的话只有在分娩后的哺乳阶段,才会分泌乳汁,但是,现在口中的确有股淡淡的奶香味,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我自己的错觉还是魔物们为了虏获猎物的一种手段,总而言之,现在我的脑袋有些昏昏沈沈了。

不行,这样不行!我用最后一丝理智呼唤着自己,这样下去的话就完全被尼娜牵着鼻子走了,我必须要显示自己对她处于绝对的支配才行!于是我闭上眼,恋恋不捨的离开了尼娜的媚肉,将目光锁定在了她的下半身。

“鱼类的话,好像是体外生殖,也就是说,只有泄殖孔…”我小声的嘟囔着。

原本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授乳的尼娜在察觉到我停止了动作后,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伸出右手在她腹部以下的位置轻轻拂过——就如同魔术一般,原本被鳞片覆盖的地方忽然露出了与人类女性相类似的部分——不,比起生理课上看到的外部图,那粉嫩的唇肉让我惊心动魄,穴口的部分就如同某种生物一般缓缓蠕动,紧闭的小缝中也渗出了显眼的反光液体,简直就像呼应着我下半身那不安分的异变一样,尼娜的那儿似乎也已经做好了準备,并不断向我的灵魂发出了邀请。

“罗兰,要不要我来引领你呢?”

“别…别欺人太甚!”已经完全被尼娜那煽情的身体沖昏头脑的我顿时化身成了野兽,解开了腰带,扔掉了里裤,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挺进到尼娜的花园之中。

“哇啊啊啊…”“咦啊啊啊…”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那种猛然的接触带来的刺激让我们彼此都不由的颤抖,喘息。

尼娜的身体里好热,宛如一泉温水,不断的涤荡着我的每一处神经,湿漉漉的蜜壶在被我那兇猛的野兽粗暴的闯入后,缓缓的缠络了起来,凹凸的肉芽轻轻的抚摸着肉棒的每一处,蜿蜒曲折的花径最深处就如同有巨大的吸引力一般,就算没有挪动身子也打算将铃口里的东西吸得一滴不剩。

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向下半部分集中,囊部和小腹的“工厂”开始努力将液体送入了导管之中。第一次体会到鱼水之欢,相濡以沫的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拔出来,不过尼娜身体里那执拗的引力却出乎意料的强大,在肉壁不断按摩,挤压下的肉棒也没有停止继续变大的趋势,就这样硬生生的被牢牢套在尼娜的身体中。

“啊…啊…这种感觉…”我全身已经轻飘飘了,“好奇怪…”

“哼哼…罗兰,我不会让你跑掉的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呀啊啊…就像这样,要一直紧紧抱在一起!”尼娜呀呀气喘。紧接着,原本处于待命状态的蜜壶开始有节奏的律动,麻痹的咀嚼感遍布整个肉棒,随着肉壁的阵阵脉动,我也下意识的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啊!这就是我想要的…”尼娜如同梦呓一般,只见她神色迷离,然而那温存的表情却从始自终一直感染着我,或许此刻,我们和彼此求欢的雄性和雌性没有一丝半点的区别,但是不知怎地,尼娜这副蕩漾的姿态在我的眼中却显得无比神圣。

“尼娜!尼娜!我的尼娜!”我一手支撑着身体,不断向尼娜突刺,一边颤抖的向她伸出另一只手。

“嗯…过来啊,呀啊啊!”尼娜一脸喜悦的轻轻的握紧了我的手,开始加剧对我的命根子的“拷问”。

“呜呜…”我摇了摇头,试着找回了一点点意识。

“吶,罗…兰…要不要再紧一点?”尼娜一脸享受,“我还想看到…罗兰更加舒服的…样子…”

不断喘息的我就连说话也异常吃力,只能点头回应。

“那幺…嘿!”只见尼娜绷紧了尾部的肌肉,顿时,肉棒四周传来了汹涌的簇拥感。

“哇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要疯了!”巨浪般的快乐让我支撑身体的手一弯,整个上半身就势倒在了尼娜的怀里。

“罗兰!…接吻…”尼娜的气息也变得淩乱,结合在一起的我们就这样颤抖的抱紧了对方,不断的榨取着,交换着对方的体液。

这就是灵肉结合吗?我不知道,不过,在尼娜那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我看到自己的微笑——原来这就是只要看到对方舒适的模样,内心就会不住的悸动,就会无比的快慰的心情了。

于是,我咬紧牙,努力的不断的顶向尼娜的神秘花园。

“呀啊啊!罗兰好棒!好舒服!”原本尼娜颤抖的身体在被我刺激时一瞬间就剧烈的弓了起来,“我还要!我还要呀!”

“尼娜,放鬆!你那样的话,我就要!”不知道尼娜究竟是因为过于沈浸在肉体的欢愉中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还是打算给予我更多的刺激,她的身子越来越紧,积聚在蜜部的能量也越来越大,蜜壶的活动也越来越剧烈。

“尼娜!尼娜!尼娜!呀啊啊啊啊啊!”终于,在最后的抵抗被尼娜完全粉碎后,肉棒内导管的开关完全打开,由于在海上待的时间过长,积攒的汹涌的白浊液体喷洒在尼娜那温柔的似乎可以包容我的一切的花园之中。

“哈啊,哈啊,哈啊…尼娜…”

“罗兰?”从中断的快感中逐渐清晰的尼娜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咦!!!!!罗兰,你高潮了?”

“还不是因为你那样用力吸吗?”我苦笑道,“尼娜,谢谢你…”或许感谢之类的话语用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恰当,不过,在我还没来得及找出新的词彙时,尼娜忽然猛的翻个身将我压在了石床上,依然连接在一起的身体的摩擦让刚刚射出的敏感的伞盖部分又如同通电一半传来了麻痹的快乐,原先安分了许多的“小兄弟”顿时又精神起来。

“对不起!罗兰!”尼娜那写着一丝歉意的脸上是欲求不满的表情,“我还差一点!我还差一点啊!”就在说话的这一刻,她的身体依然还在颤动。

“尼娜,难道你!”

“罗兰,请让我再任性一下吧!”

“喂,尼娜,住手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那之后过了多久,我已经记不得了,如同发情的我们不断渴求着对方的身体,在慾望的此消彼长中,不断的倾注着各自的砝码,直到获得了同时的快乐,这才瘫在床上作罢。

“罗兰。”

“嗯?”

“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我这幺好色…”

“都已经做成这样了,我也好不到哪去…”我躺在尼娜丰满的双峰之间,任她温柔的抚摸着我,“其实我还真是赚到了,稀里糊涂碰上了这幺好的女孩…”

“就算你夸我,也不会给你额外的奖励哦!”

“嘿嘿…”

“罗兰,甚幺事情这幺好笑?”

“想到了一个老朋友而已,那家伙被一只莉莉姆盯上了…”

之后的一些时间,我挑了一些自己的经历,讲述给尼娜,权当是一个粗浅的自我背景介绍。

“吶,罗兰,我呀,作为一位主教,的确要在海里到处巡礼,所以,要请你…”

“那我当你的保镖好了。”我爬起身子,轻轻吻了吻尼娜的额头,“以后多多指教了,尼娜。”

“嗯,我也要请你多多帮助!”

尼娜X罗兰,听起来像帝国乡村的某个民间乐团组合的名字呢。呵呵…嘛,既能畅游海洋,又有这幺漂亮的女孩相随一生,这或许才是理想的海洋传奇吧?至少,我的经历要比某个根本不懂得魔物们的快乐的家伙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