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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海洋的心
记者招待会中有几百个记者,围住正在发言的警官。容蓉和容薏混在记者群中。她们留住长长的头髮,戴上了墨镜,坐在记者群中,所有人都在留意梁警官的发言,没有人留意这两姐妹。
梁警官说:“海洋的心这颗擧世无双的宝石,在本市公开拍卖,是一大盛事。为了确保海洋的心展览和拍卖能够顺利完成,这次我们将会投入大量警力,协助拍卖会的保安人员。展览和拍卖举办的博物馆,已经加派三十名保安,二十四小时监督海洋的心。我们警方到时会有十名警察在场,总局所有警察也会待命,如果有意外,他们可以在三分钟内到达。 ”
一个记者发问:“请问调派这幺多人,是要防备偷心贼吗?”
梁警官脸色一变,说:“是谁告诉你的?偷心贼不过是谣言,暂时没有证据有这幺一个人……”
“但偷心贼发了信给我们,说他会在今天把海洋的心偷去。”另一个记者说。
“偷心贼还告诉我们,他偷去过六件拍卖品,而警察还茫无头绪。偷心贼说你们一点用处都没有呢。”记者七嘴八舌哄起来。
容蓉和容薏对望一眼,会心微笑。她们趁乱悄悄离开记者会,没有发现,在一个角落,一个高瘦男子,正在暗裏观察着她们。

容蓉和容薏回到家裏。除下长假髮,两姐妹都留有一头短髮。两人换过衣服,化好妆,站在很大一面镜子前面。她们是孪生姐妹,相貌本来已经很像,她们又穿上同样的衣服、饰物,刻意化同样的妆,把姐妹之间细微的差异都改了。
“单看外表,连我都分不出我们谁是谁了。”容蓉说。
“姐姐你看,偷心贼在大盗排行榜升上第三位了。如果我们这次能成功偷去海洋的心,大概会再升一级吧。”容薏看住电话说。
大盗排行榜是一个国际盗贼界的地下网页。容蓉和容薏以偷心贼的名义作案,她们做过的案子不多,但每次偷盗的都是极为珍贵的精品,而且每次都公开偷盗的目标,向警察宣战,所以出道不过两年,就佔到第三位。
姐姐容蓉精于搏斗、器械运用,而妹妹容薏则精于易容术、电脑入侵。两姐妹合作得天衣无缝。她们一连偷盗了本市最贵重的珍宝,由于事先有周详的準备,从未失手。她们偷盗珍宝,也不是为了钱,从不出售求利,令警察无从追查。
“妹妹,入侵展览馆的保安电脑系统时要小心,千万别留下任何证据啊!”容蓉说。
“你少担心了,我们做过那幺多次,那些笨蛋警察,还不是奈何不了我们吗?”容薏笑说。
“我们这次高调挑战警察的权威,他们很急,会加派人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容蓉说。
“好啦,我去到展览馆时再检查一次好了。”容薏说。
“你赶紧在最后一次安全检查前去。我两个小时后来与你会合。”容蓉说。
“就让我们把海洋的心偷回来,看看这颗宝石是否名符其实吧!” 容薏说。


(二)圣诞老人
海洋的心展览廰中,很多参观者入场,要看看这个举世知名的宝石。展览廰的大门外设有检查闗卡。每一个进场的人都要经过保安检查。
“名字。”保安员问。
“我叫容薏,这是我的身份证。”说话的人是容蓉。她以妹妹的身份进入展览廰。保安员看看身份证上的照片,再看看容蓉的脸,以为是同一个人,登记后让她进去展览廰。
容蓉进入展览廰,瞄到梁警官和展览廰的保安主任在一个角落,监视住展览廰每一个人。容蓉看看手錶偷笑,心想:“偷心贼就在你眼前,你却像傻瓜一样。”
梁警官正与保安主任交谈,全然不知道这个女孩就是日思夜想要逮捕的偷心贼。
“魔术大盗消声匿迹才三年,现在又来了一个偷心贼,真令人头疼。”梁警官说。
“你说的魔术大盗,就是连环偷去纽约博物馆、罗浮宫、大英博物馆和我们展览馆的四大寳物的盗贼?”展览廰的保安主任説。
“不就是他!这个偷心贼更过份,居然告诉记者要盗寳,完全不放我们在眼内!再发生多几起大案的话,恐怕我也要丢官了。”梁警官叹説。
“我们打醒十二分精神吧,这里的保安密不透风,偷心贼最好不来,来的话一定抓到他!”保安主任说。
忽然,整个展览廰的灯都熄灭了,展览廰漆黑一片。只听到一些尖叫声和有人跌倒的声音。
梁警官吓得几乎晕倒,心想:“难道偷心贼真的要来!妈的怎幺后备照明系统都坏掉?”他定一定神。大声叫人不必惊慌。然后命令手下马上打开手电筒,检查海洋的心。
就在这时,听到巨大的玻璃碎裂声音。梁警官心凉了一截。全部手电筒打开一照到,防弹玻璃箱完全粉碎。海洋的心已经不见了!
原来容蓉叫容薏侵入了展览廰的电脑系统,到预定时间,照明全关,展览廰的扩音系统播出超高频的声音。防弹玻璃只要频率弄对了,就会因为共鸣而碎裂。容蓉在混乱中拿走了海洋的心。走到角落的通风口,打开通风口鐡栅,让早藏在裏面的容薏爬出来。然后自己跳进去通风口。容薏再把通风口鐡栅关上。
通风管道很窄,娇小的容蓉也要高举一双手臂,才能勉强滑下去。按计划通风管道通往空调机房。
空调机房这端的通风口鐡栅早已由容薏打开。容蓉就从通风口跳出。“咦?”容蓉发现有点不对劲。原来通风口连住一个玻璃箱。容蓉从通风口跳出,就跌进这个玻璃箱。玻璃箱的宽度和通风管道一样,容蓉依然高擧双手,被困玻璃箱中,动弹不得。
“很精彩的计划啊,偷心贼。”一个戴住圣诞老人面具的男人一边轻轻拍手,一边笑说。
“你怎幺知道我是偷心贼?你到底是什幺人?是警察?不,那些笨蛋不可能识破我的计划的!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容蓉一边挣扎一边说。
“你无谓挣扎了,这个玻璃箱子也是防弹玻璃造的,你不可能打开。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打算伤害你。我要的,是心。”面具男人说。
“好吧,万事好商量,海洋的心不在我身上,你放了我,我就去拿给你。”容蓉说。
“偷心贼,你还想骗我,海洋的心分明在你身上。让我猜猜……嗯,你把海洋的心藏在你的乳沟吧。”面具男人说。
“既然你猜到,我也不瞒你,但你不打开箱子,我又如何能够把海洋的心拿给你呢?”容蓉说,她想现在首要是要他放开自己,一旦脱困,以自己的身手,谁都不怕。
“这点我早就想好。”面具男人说。原来玻璃箱子在容蓉的胸部的前面有活门可以打开。面具男人打开了活门,就伸手把容蓉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打开。海洋的心果然就夹在容蓉两个饱满的乳房中间。
“身材真好,连这幺大的宝石也藏得下!我不客气了。”面具男人笑说,把海洋的心取出拿走,掉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有种就放我出来好好打一场,你这样得罪我,我绝对不会饶你的!”容蓉怒说。
“嗯,你这是恐吓我吗?”男人囘头说。“我可不受恐吓,让我惩罚一下顽皮的偷心贼吧。”说着手指轻轻一挑,解开了容蓉胸围的扣子。啪的一声,胸围向两边飞开,容蓉一双骄人的乳房如小兔子弹出。
“你……你要干什幺?”容蓉又惊又怒说。
“我在得罪你啊,看你怎样不饶我呢。”面具男人说完就用手指技巧地逗弄容蓉的乳头。容蓉从来没有让异性碰过自己的身体,乳头逗弄三两下就硬起来。容蓉羞得满面通红,再説不出话来。
面具男人看着容蓉被困在玻璃箱中,胸围给打开了,白嫩的乳房,上面紧緻粉红的乳头,无助地外露着,容蓉羞耻地留下一滴眼泪。
面具男人说:“好了好了,小女孩别哭,我放你出来吧。”他从口袋拿出一个装置对着玻璃箱,一按装置上的按钮,忽然,困住容蓉的玻璃箱整个碎裂了。原来那是一个手提的超声波发射器。
容蓉一得自由,马上向面具男人奔去,巴不得马上打倒他,以雪被轻薄之辱。
面具男人冷冷地说:“你要追我,可以,但请你先低头看看自己吧。”
容蓉低头一看,发觉自己乳房还是外露着,惊慌得马上扣上胸围,拉好衬衣。容蓉再擡头一看,那面具男人已经不在了。


(三)佟家大宅
容蓉和容薏家中。
“那展览厅的大门停电就会自动锁上,五十六个参观者、十个警察、三十个保安都困在裏面。警察把门打开,一个一个搜身,都找不到海洋的心,海洋的心就如消失了一样。他们核对我的指模,我可是在保安关卡登记过的。他们也检查过通风口,但通风口的鐡栅是从外关上的。一切都跟我们计划一样。那些笨男人一头雾水呢!姐姐,我还装受惊了,那个笨蛋梁警官还安慰我呢。嘻嘻……”容薏笑说。她完全没有留意到容蓉的神色有异。
“姐姐,那海洋的心拿给我看看好吗?”容薏又说。
“海洋的心给人夺去了。”容蓉平静说。
“什幺?姐姐,谁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容薏惊奇地问。
容蓉说:“是个戴面具的高手。但你放心,我们会把东西拿囘来的。好了,累了一天,先睡吧,明天再説。”容薏还想再问,容蓉用手势阻止了她。
容蓉最恨的还不是海洋的心给那个男人夺去,而是自己身体给那个男人挑逗过,自己却毫无还击之力,连对方是谁也毫无头绪。而这幺羞耻的事,在妹妹面前真的难以启齿。
漫漫长夜,容薏在床上辗转翻侧,虽然很累,但还是睡不着。不知为什幺,乳头好像还留有那个男人手指的触觉。容薏想,如果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就真的羞死了。

“妹妹,那个面具男人大概侵入了我们的电脑系统。”容蓉说。
“不可能的!我用的是3072-bit加密,还有……”容薏说。
“任何系统,最大的漏洞不是电脑,是人,”容蓉打断她,“我猜那个从我手上夺去海洋的心的面具男人,在监察我们的电脑。不过这不是问题。我要将计就计。”
“既然那面具男人是高手,我们不是很危险?”容薏说。
“你就是胆小。平时不小心,有事就退缩。我们做过这幺多案子,有那次失过手?”容蓉说,“我想过了,那男人透过我们的电脑来预测我们的行动。我打算去偷名画《心中的暴风雨》。你按以前的方法準备,那个男人很可能又会试图夺取我们的猎物。但这次我会防备那个男人。”
“《心中的暴风雨》是富商佟夏的私人藏品吧?”容薏问。聼得姐姐满有信心,她的信心也回来了。
“没错,就是佟夏。快帮我準备一个假身份,大名鼎鼎的偷心贼,未来一个月,可要做佟夏佣人了。”容蓉笑说。

佟夏的大宅在郊外。容蓉以假身份潜入了一个月,对佟夏的家人、大宅调查的了如指掌。前天容蓉发了信给佟夏,说偷心贼今天就会偷去他的《心中的暴风雨》。佟夏大惊,命令保镖寸步不离他的书房。他还报了警,所以佟夏的大宅四周有大量警察埋伏。
这夜月黑风高,是行动的时候了。
喂,是警察局吗?我是偷心贼,说要偷《心中的暴风雨》是骗你们的。笨男人,我的目标其实是博物馆收藏的十二颗心。我已经偷去这十二颗钻石了。你不信,可以去看博物馆的闭路电视。我要离开博物馆了,你们来抓我吧--如果能够的话。哈哈!”容蓉在佟夏大宅的佣人卧室打完这通电话,就监视窗外警察的动静。果然,几十个警察匆匆在黑暗中涌出,上了警车,绝尘而去。
“那些笨男人上鈎了。”容蓉想。过去一个月,容薏入侵了博物馆的闭路电视系统。闭路电视的画面连到警察局,警察看到一个黑衣人盗去十二颗心的画面,其实是容薏传去的画面。
容蓉知道,警察很快就会知道十二颗心根本没有被偷,去而复返。她把手錶计时器按开始。照她的估计,警察十五分钟就会回来。十五分钟内就得偷到《心中的暴风雨》。

佟夏和保镖在书房。
佟夏看着墙壁上的《心中的暴风雨》,心想:“还有几个小时了。”警察告诉他,偷心贼每次放话要在那一天偷什幺,从来说到做到。也就是说,偷心贼一定会在这晚动手。如果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忽然,书房外有很急的脚步声。佟夏和保镖都紧张起来。
“是谁?”一个保镖问。
“爸爸,是我!快开门。”书房门打开,原来是佟夏的女儿佟秋月。
“女儿,什幺事这幺慌张?”佟夏说。
“爸爸,偷心贼说她来了!”佟秋月说。
“什幺?偷心贼在那裏?”佟夏问。其他保镖都警觉地站起来,手按手枪。
“就在你面前啊。”佟秋月说。
“你到底说什幺?”佟夏奇怪地问。


(四)棋高一着
“我就是偷心贼!”佟秋月说完,双手一扬,手中的喷雾喷向佟夏和保镖,他们几秒钟就晕倒了。这个佟秋月,当然是容蓉假扮的。经过一个月的观察,容蓉很了解佟秋月的面貌、身材和举止,她把这些资料给了容薏,容薏就做了一个佟秋月的硅质面具。
容蓉先去佟秋月房间,将她迷倒,然后戴上硅质面具,穿上佟秋月的衣服,以佟秋月的身份穿过大宅内的所有保安,来到佟夏的书房。
容蓉看佟夏和保镖迷迷糊糊的躺下了。就把墙壁上的《心中的暴风雨》拿下。打开画框把名画拿下。然后大叫:“偷心贼把画偷了!”大宅其他保镖和家人都赶过来。一个保镖见到躺在地上的人,就向容蓉说:“小姐请马上回房间,这里很危险!”
容蓉惶恐地点头,快步离开,心中在暗笑:“男人都是这幺蠢的。”她没有回房间,而是离开了大宅的大门。所有人都挤在书房,根本没有人理她。
出得大宅的大门,容蓉看看手錶,刚好十五分钟,正在纳闷,怎幺面具男人还没有来。忽然,一个戴着圣诞老人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她跟前。
“你来了,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容蓉对面具男人说。
“别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一个警察透过扩音器大喊,几十个警察冲出来把容蓉和面具男人包围住。
“偷心贼,你插翅难逃了!”一个警察说。
容蓉脱下佟秋月的裙子,裏边穿着全黑的紧身夜行衣,她把一捲东西抛给面具男人,说:“偷心贼,给你!”说完忽然淩空飞走。原来她一早在树上安排了钢丝,在黑暗中谁都看不出来。几个起落,容蓉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容蓉躲在远处,脱下硅质面具,用望远镜观察警察和面具男人。
警察见这个女的淩空飞走,再抓她不住,就扑上面具男人要活捉他,混乱中,十多个警察把他推倒。一个警察把面具男人手上的东西夺取打开,就是那名画《心中的暴风雨》。(其实是容蓉準备的假画。)警察一直连偷心贼是男是女也不确定,聼容蓉说这面具男人是偷心贼,警察都先入为主以为他就是。终于抓到偷心贼,警察们都狠狠的拳打脚踢。
容蓉看着不禁笑了,觉得一雪被轻薄之仇。容蓉心中盘算,以后再联络面具男人,要他交会海洋的心,她就承诺帮他逃跑。
警察把面具男人打个半死了。一个警察把面具男人的面具拉开,那人竟然是梁警官!
容蓉看到这一幕,下巴都掉下来了。忽然,一把熟熟悉的声音説话:“偷心贼,想陷害我?没有那幺容易啊!”
容蓉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面具男人。容蓉二话不説,右手一扬,手中喷雾喷出。那个面具男人忽然向后速移十来尺。
“你会用钢丝,我也会用呢!”面具男人说。
“你这混蛋!”容蓉怒说。
“在你潜入佟夏大宅前,我已经派人潜入,刚才其中一个被你迷倒的保镖就是我的手下。我对你的一举一动,可是了如指掌呢。我告诉梁警官,只要他戴上圣诞老人面具,就会见到偷心贼。幸亏我有此一着,要不然,被打惨的就是我了。”面具男人笑说。
“现在打倒你也未迟!”容蓉说。容蓉一向自负天才,从不放任何男人在眼内,现在面对这个男人,事事处于下风,气不过去,就向面具男人飞奔去,要用拳脚教训这个男人。
就要到面具男人跟前时,容蓉脚上忽然一紧,一条钢丝从树干上一扯,把容蓉倒吊起来。


(五)完美裸体
面具男人走到被倒吊的容蓉跟前,微笑看着她在挣扎。
“你这混蛋想对我做什幺?快放我下来!”
“本来我没打算对我做什幺的,这次是你要设计陷害我在先的啊,我不过自卫还击而已,对你就不必客气了,不如让你试试自己武器的滋味好不好?”面具男人说着手中一扬,一阵喷雾喷向容蓉。
容蓉头一晕,四肢无力,再无法挣扎。面具男人确定迷晕喷雾生效了,就放下钢丝,容蓉软倒在地上。面具男人把容蓉抱起,带到一辆货车上。
“你……要带我到哪裏?”容蓉问。她浑身乏力,但意识还未完全失去。
“小女孩不要在外面玩太晚,让我送你回家吧。”面具男人说。
“送我回家?你……怎幺知道……我家在哪?”容蓉问。
“你叫容蓉,外号偷心贼,专偷和心有关的宝物,身高一米五五,重四十二公斤,胸围是C杯,和妹妹住在半山的白屋,是吧?我对你是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不过,在送你回家之前,可要留一点纪念,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哈哈……”面具男人笑说。
面具男人把容蓉平放在货车车厢中的软垫上。容蓉的意识一点一滴地慢慢失去,觉得面具男人好像把自己的夜行衣拉链从领口拉到肚脐,把自己扶起,脱下连身的夜行衣,再把胸围和小内裤慢慢脱去。
“容大小姐,像你这样性感可爱的女孩,最适合全裸。你的内外衣服,我可要没收了。”面具男人说着,把容蓉的裸体大字型放好,让她舒服地平躺。
“你……你要和我做……做爱?”容蓉迷迷糊糊地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现在随时可以夺去你的处女之身,却暂时放过你,你以后要好好记住这点啊。”面具男人打量容蓉的裸体,手掌很不规矩,轻轻地抚摸容蓉清秀的脸庞,重重地翻弄容蓉骄人的乳房,来回轻扫容蓉修长的大腿。容蓉很是害羞,但又无力抗拒,只得说:“不要!不能碰我的屁股……别碰……大腿……”
面具男人不理她,手掌最后停在容蓉一小撮毛髮上,轻轻抚弄。面具男人说:“怎样?是不是很享受?你天生就是要让男人去满足,替男人带来欢愉的。检查过你全身了,有胸有臀,腰细腿长,全身上下,雪白无瑕,嗯,唯一就这小撮毛髮,没有的话就完美了。让我替你留个纪念……”

容蓉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脑子迷糊一片,连手指头也不想动。看着天花和墙壁粉红碎花图案,好一会才发现在自己睡房,温暖舒服的床上,被单盖得好好的。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幺事?“容蓉慢慢有点印象,自己设计陷害面具男人,然后却反被面具男人擒住,好像还被他脱光衣衫……
“不!那是恶梦吧,要不然我怎幺又会在家了睡觉?唉,怎幺最近常常在发这些内容古怪的梦?”容蓉再头痛得无法细想。
“姐姐,姐姐,你在吗?”容薏的声音从楼下大厅传来,惊醒在胡思乱想的容蓉。
“我在这里。”容蓉回应。她拨开被单跳下牀。赫然发现,被单下自己完全没穿衣衫。虽然睡房中没有别人,容蓉还是不自觉用手盖住乳头和下体。令容蓉惊讶的是,自己下面触手光滑,拿开手一看,下面已经光溜溜的。容蓉剎那之间记起昨晚的事,自己被脱光,全身上下被那男人看遍摸遍,然后还给他用不知什幺方法,去光下身的毛髮,再这样子全身赤裸被送囘自己的家,自己的床上。
容蓉想到自己一直任他摆布,全无还手之力,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觉得自己这样栽在面具男人手上,也算栽得到家了,以前一直嘲笑男人,以后如何还能面对面具男人?虽然他一次一次戏弄自己,容蓉居然已不觉得自己恨他,忽然记起面具男人说:“我现在随时可以夺去你的处女之身,却暂时放过你,你以后要好好记住这点啊。”反而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快感。


(六)西施捧心
容蓉胡乱罩上一件睡袍下楼,见到容薏在看着大厅火炉上的墙壁,容蓉顺着容薏的目光看,《心中的暴风雨》正正挂在墙壁上。
“姐姐,你把《心中的暴风雨》偷来了!抓到面具男人吗?”容薏说。
“可恶,被那个面具男人识破了计划,抓不到他!”容蓉说,她倒了一杯牛奶喝,心裏有点迷惘:“到底那面具男人是敌是友?如果他是恶意的,为何两次抓到我,但又放我走?如果他是善意的,为何又会两次轻薄自己……”
“姐姐,你没事吧?面色好像不太好。”容薏说。
“我没事,”容蓉说,喝完牛奶觉得头没有那幺痛了,“下星期平安夜,白玉雕像西施捧心展览一天,我们动手吧。这次一定要擒住那面具男人!”
“要偷西施捧心这国宝级的宝物,一个星期的準备时间不足够啊。”容薏说。
“西施捧心展出以后,短期内本市再没有什幺奇珍异宝出现,我们一定要把握机会,引那面具男人出来!”容蓉说。
“姐姐,我们偷东西,不过是无聊,开那些无能男人玩笑。但我们越玩越大了。昨晚我在窃聼警察的频道,那个梁警官被玩弄了,很愤怒,这次会总动员来防备。不如收手吧。其实让那面具男人夺去海洋的心又有什幺大不了?到底他还对你做过什幺?你为何这幺执着于他呢?”容薏劝説。容蓉有向容薏提过面具男人,但面具男人对自己的轻薄行为,却羞于启齿,所以容薏并不知道。
“不行!拿不到那面具男人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容蓉说。在她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要再去盗宝,才能再见到面具男人,而不知为何,自己非得再见他一面不可。
容薏一向聼姐姐的主意,见她斩钉截铁的,也就不再多说了。

“圣诞老人 :偷心贼,危险!千万别轻擧妄动。”容蓉电话上出现这个信息。面具男人知道容蓉的地址,当然也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容蓉见面具男人居然够胆直接发信给她,就打字回答:“你又打算来坏我大事?即管放马过来!”
面具男人没有再回应。

机场酒店外,街上都是圣诞灯饰,路人不多,但气氛还算热闹。运送西施捧心的保安队共有一百人,和容薏窃聼警察频道所得的情报一样。
持枪保安队由飞机场护送西施捧心,到机场酒店展览,每个队员都提心吊胆。快到机场酒店门口,一个外国少女,头戴耳筒,手拖行李箱,走过来用法语问路。一个保安队员紧张地打手势拦住那外国少女。
“小姐,我们在运送重要物品,如果要问路,请找其他人。”那保安队员用彆扭的法语说。
“原来是重要物品,是西施捧心吗?”那外国少女改以流利的本地语言说。
“你是谁?怎幺知道那是西施捧心?”保安队员奇怪地问。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那外国少女说完大开行李箱。忽然行李箱播出震耳欲聋的高频声波。所有保安队员都手按双耳,痛苦地在地上打滚,除了那个戴上耳筒的外国少女。
那外国少女冷静地走去把装着西施捧心的箱子拿走,从容地离开。那些保安队员还在地上打滚。


(七)危机四伏
那外国少女坐上一辆跑车,飞快从公路离开,直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才停下来。把假髮和面具除下,还原原来的面目。是容蓉。
容蓉换去外衣,戴上另一个硅质面具和假髮,打扮成为一个时髦的年轻贵妇。然后快速地用工具把装着西施捧心的箱子打开,把西施捧心拿出放在手袋,再坐上事先偷来的房车离开。
容蓉摸摸手腕装上的一把小电枪,这次她下定决心,面具男人一出现,就马上用电枪电晕他,先製服他在说。
倒后镜出现有四辆车在追蹤容蓉,她觉得有点奇怪,自己应该没有留下任何綫索啊。但容蓉也不惊慌,把车驶到一个停泊了很多摩托车 的小巷,飞快下车,脱下外衣,下面是一身皮衣。容蓉戴上头盔,把西施捧心从手袋拿出,放在背囊裏背好,挑了一部马力大的摩托车来偷。然后骑上摩托车在横街窄巷中遁去。跟蹤的车好像都甩掉了。
容蓉把摩托车驶去机场酒店。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谁都不会猜到,她偷到西施捧心,却会回去机场酒店。容蓉计划把西施捧心藏在机场酒店隐蔽处,以本来的身份到机场乘飞机离开,以后由容薏来拿囘西施捧心,神不知鬼不觉。
到达机场酒店,她飞快跳下电单车,走进酒店大堂。大堂有很多客人。一个高大的男人挡在她面前。
“站住!你是偷心贼吧。”那男人冷冷地说。
容蓉大惊,接连变装,怎幺居然还被人识破?急不容缓,容蓉发动电枪,把面前的男人电倒。
“别跑!”后面有三个男人扑上来。容蓉一让,右腿一勾,勾跌其中一个男人, 男人倒下,撞跌另外两个男人。
容蓉见数不清的警察跑过来,就推倒几架载满行李的手推车,趁乱冲入人群中,偷偷除去硅质面具,和假髮、皮上衣丢掉,去了一间的杂物房间。
门一打开,戴着圣诞老人面具的男人竟然在裏面!
“容小姐,你的处境很危险,下面有两百个警察在追捕你!”面具男人说。他跟容蓉説话,语气一向轻佻,现在却十分认真。
“我不相信你!”容蓉说。
“把西施捧心给我,我证明给你看。”面具男人说。
容蓉退后一步,双手紧抱背囊。
面具男人说:“前几天我不是警告过你吗?是你不聼而已。如果我要陷害你,我会那幺做吗?如果我存心要拿你的西施捧心,你用电枪电我好了。”
容蓉想:“这混蛋居然连我有电枪也知道,也好,不怕他弄鬼。”就把背囊丢给他。
面具男人把西施捧心拿出,说:“这的确是白玉石,难怪你也被骗,但是仿造的西施捧心,虽然仿造得很高明。你看这里,在雕像中间有一条细纹,他们把两截白玉合在一起。雕像是中空的,裏面放了追蹤器,所以他们能追蹤到你。”
“我窃听警察的通话,怎幺没有听到这回事?”容蓉不想相信,但不由得不信这男人。
“这是国家级的警察捉拿你而的陷阱,连本地的警察都不知道。”面具男人说。
“我又没有在本市以外的地方做过案,怎会有国家级警察追捕我?”容蓉奇怪地问。
“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了,快换上这个。”面具男人,把两截比坚尼丢给容蓉。


(八)派对开始
“这是什幺意思?我不穿!”容蓉抗议。
“你还不相信我?”面具男人说完不再説什幺。
“好了,我穿,但……你不準偷看!”容蓉明白情况严重,终于相信面具男人,但杂物房很小,无法躲起来换衣服,想到要在他面前更衣,害羞起来。
面具男人本来想笑话她,说“我早看过你的身体”,但不想激怒容蓉,多生事端,就别过头去。
“换好了。”容蓉脱下全身衣衫,穿上比坚尼,发觉非常合身,突然记得面具男人曾经看过摸过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尺码,羞得满面通红。
面具男人回头一看容蓉玲珑浮凸的身材,暗暗叫好,他拿了一双高跟鞋和一件皮草让容蓉穿上,再把容蓉的电枪和她本来穿的外衣内衣全部包起来丢掉,拉住容蓉的手臂便走。皮草没有衣釦,容蓉只得用手拉紧衣襟。
一个服务员推着一辆清洁车经过杂物房。面具男人趁那服务员不为意,把那尊假的西施捧心,随手放在清洁车的垃圾袋裏,然后拉着容蓉走进电梯大堂。
梯打开,冲出几个警察,领头一个拿住一台机器。容蓉见到警察,心头一跳,手心都是冷汗,面具男人轻轻握了她的手一下,放慢了脚步。容蓉心想,自己已经脱下硅质面具,警察应该认不出自己,才镇定起来。警察看到面具男人戴着圣诞老人面具,只看了一眼,就匆匆跑过,并不觉得奇怪。
面具男人和容蓉进入电梯,当电梯门慢慢关上时,他们见到那些警察向那辆清洁车跑去……

“我们要到什幺地方?”容蓉问。
“虽然你暂时安全,但他们一定会封锁酒店搜查的。我们要到一个安全不受骚扰的地方,待一会儿。”面具男人说。
两人来到一个大宴会厅。面具男人出示了一张请柬。守门的人看了,恭敬地说:“原来是唐先生!请进!”
进得宴会厅来,只见有百多个男女,男的都戴上圣诞老人的面具,女的都穿上火辣比坚尼,在热歌热舞。
“你又是什幺‘唐先生’了?”容蓉问。
“唐先生是个倒霉的富翁,被我盗用了身份了。现在他不知道在机场哪个隐蔽的洗手间内昏睡吧。”面具男人小声地笑说。
“这到底是什幺派对?”容蓉又问。
“这是全国富翁开的圣诞狂欢派对,我是唐先生,你是我的女伴,我们留一会,等到外面的警察离开吧。这里的人都认识唐先生,你要小心配合,别让他们识穿。你看,这些女孩漂不漂亮?她们都是百裏挑一的美女呢。”
“这些女孩都那幺漂亮,我当然比不上,如何当得起富翁唐先生的女伴? ”容蓉说完也笑了。
“那些女孩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你十分之一漂亮!来,我帮你脱去皮草,和我跳舞,要热情一点,别惹人生疑。”面具男人脱下容蓉的皮草,在容蓉耳边说。
仅穿比坚尼的容蓉,不论样貌身材,皆十分出众,即使在美女群中,依然引来无数目光。容蓉内心觉得,面具男人要她参加圣诞狂欢派对,有点不怀好意。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乖乖听话,与面具男人一起狂欢热舞。


(九)最后比试
几个小时后,大家开始累了,穿着比坚尼的女孩和戴着圣诞老人面具的男人,开始一对一对离开。
“应该安全了,我们也离开吧。”面具男人对容蓉说,替她穿上皮草。
“我们哪裏去?”容蓉问。
“当然是到‘唐先生’的房间,继续狂欢。”面具男人懒洋洋地说。
“你这坏蛋!”容蓉说是这样说,但还是随他离开。

囘房的道上,再见不到警察,两人到了一间豪华套房。
面具男人向容蓉说:“好了,我当这个‘唐先生’也够了。警察大概离开了。你现在已经安全,休息一下吧,最好明天才离开。我先走了。”面具男人说完就走。
容蓉听説面具男人要走,有点意外,心裏忽然觉得很烦燥。
“别走!”容蓉喊说。
“什幺事?”面具男人停下脚步问。
容蓉思潮起伏,好一会才说:“你知道我的一切,还看过……摸过……我的身体,但我对你却一无所知。我要知道你是谁!还有你为甚幺要花那幺多功夫做那幺多事。”
面具男人想了一想,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不能白白告诉你,不如我们打个赌。”
“打什幺赌?”容蓉说。
“我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赢过你,除了拳脚功夫我们没有比过。那我们比一比功夫。如果你胜得了我,我就告诉你一切。”面具男人说。
“如果我输呢?”容蓉说。
“你以后都要聼我的话。”面具男人笑说。
容蓉想了良久,说:“一言为定!”说完慢慢把被上的皮草除下,忽然出其不意向面具男人抛去,再打出一拳。
面具男人挥去飞来的皮草,在逼不容缓之间闪过容蓉的一拳,但也手忙脚乱。容蓉佔了先手,接连出拳,一轮急攻,几次几乎打中面具男人。
“等一下!你的比坚尼快要鬆掉了!”面具男人说。
容蓉听到大惊,马上退后几步,检查比坚尼带子,发觉依然很绑得很坚牢,容蓉知道是计,狠狠说:“诡计多端!”
“彼此彼此。”面具男人笑说。
面具男人身法很快,有了準备,容蓉再难以击到他。面具男人闪避开,一边还调笑容蓉:“你看你每次出拳,乳房都跳动起来!”
容蓉打他不到,见他还有余裕调笑,心想:“这人的功夫比我好多了,早知不应挑战他,怎幺办?”
容蓉气势一挫,出拳越来越不顺。面具男人看到破绽,忽然闪身到了容蓉身后。容蓉右手一个手肘向后击。面具男人早料到此一着,拿住她的手肘,容蓉大惊,左手手肘再击,又被面具男人拿住,面具男人反剪容蓉双手,令她动弹不得。容蓉还要挣扎,男人微微用力,容蓉双臂吃痛,只得投降。
“容小姐,无论斗智斗力你都一败涂地了,乖乖服从我吧。”面具男人放开了容蓉。
“好了好了!似乎一切都在你计划之中,我输了。都聼你就是了!你要我怎样?”容蓉按摩自己的手臂,恨恨地说。
“我要你再跳舞给我看,不过要先把比坚尼脱掉。”面具男人坐在床上,笑吟吟说。容蓉飞红了面,迟迟没有动手。面具男人又说:“有什幺好害羞的,你的身体我早看过了。”
容蓉恨恨地看面具男人一眼,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脱下比坚尼,开始扭动身体。这时容蓉全身赤裸,只戴了耳环和穿上高跟鞋,连阴毛也已经给眼前这个男人除去,现在还没长囘来。以前给他看到身体,都是被逼的,但现在自己却自愿脱光,还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扭动身体,展示自己最私密的身体部位,这让容蓉觉得体内有前未有过的异样变化。
面具男人知道时候到了,这小女孩已经服了自己,就招一招手,威严地叫容蓉过来,躺在床上。容蓉聼命过去,躺下,紧张得闭上双眼。过了好一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又张开眼。发觉面具男人正在贪婪地欣赏自己的裸体,忙用双手盖住乳房和下体。
面具男人不準,硬把她的手拿开。然后开始爱抚她每一寸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容蓉心中抗拒这一切,但不知为何,身体又好想迎合他的爱抚。面具男人轻吻她早已变硬的乳头,吻完左边的,再吻右边的。容蓉想推开他,但又不敢,觉得好痒,心底裏又好想他一直吻下去。
面具男人见容蓉已经动了情,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说:“像你这样高傲的女孩,一直在挑战男人,但在我面前,你只能完全屈服。你其实一直在找比你更强的男人!”
容蓉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服气,要反驳,但说不出话,还能说什幺?自己全身赤裸,乳房被眼前这强大的男人压住,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现在除了屈服,接受男人进一步的侵入,再没有其他方法了。这男人处处胜过自己。容蓉是由心服了这个神秘的面具男人。


(十)容蓉的心
面具男人见容蓉说不出话,脸上只剩下屈服和爱慾,就微笑说:“看来你已经準备好了,就让你体会身为女人真正的快乐吧。”
面具男人挺进容蓉的体内,强而有力的抽插。感觉到容蓉要高潮了,才快速抽插几下射出。容蓉人生第一次高潮,非常强烈,全身抽搐,喉咙不由自主发出啊啊声。好几秒钟才囘过神来,已经累得全身香汗淋漓。容蓉闭目回味那欲生欲死的快感,好一会才平定下来,发现面具男人正在观赏自己高潮时忘我的媚态,面红红到耳根了,羞得用双手盖住脸。
“女孩的第一次通常比较激烈,还好吗?”面具男人说。
容蓉满面红潮,轻轻地喘气,胸口起伏,没有回答。
面具男人轻轻拿下她盖住脸的手,望住她说:“从今以后,小蓉就不再是小女孩了。小蓉已经是一个女人了。”说完轻轻抚摸容蓉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事。我就是魔术大盗胡迪尼,我们集团一直留意有潜质的新人。知道你以偷心贼的名义做了几件大案,就开始调查你。当初还想不到偷心贼身手这幺好,居然是个年纪轻轻的美人呢。我对你做的一切,当然有私心,但主要还是要让你知道,盗窃世界大得很,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你很有天分,但经验还是太嫩。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已经被警察逮捕了。以后别小看天下英雄了。明白没有?”男人说着除下圣诞老人面具。容蓉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脸,居然也是个年轻人。
蓉见他不过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却教训她起来,不服气地说:“你告诉我你的身份,不怕我出卖你、告发你吗?”
“如果我被警察拉了,就再不能满足你的身体了,你捨得吗?”胡迪尼笑说。
“哪有不捨得的?”容蓉语气很兇,但眼裏尽是笑意。
“小蓉真不乖,我要惩罚你!”胡迪尼佯怒说,忽然伸手在容蓉腰腹之间呵痒。容蓉笑得花枝乱颤,扭动身体躲闪,两个乳房上下跳动。容蓉抵不住不断笑着求饶,胡迪尼才停手。
“对了,有样东西要还你。”胡迪尼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项链,容蓉一看,链坠赫然就是海洋的心。
“这本来是你的东西,我那时不过跟你开开玩笑,其实是去配了项链。难道还真的能拿你的吗?何况,我已经偷到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事物。其他的宝物我不会再放在眼内。”胡迪尼把海洋的心戴上容蓉粉颈上。
“以海洋的心的价钱,可以买到四架757飞机,还有比这个更贵重的吗?”容蓉一边把玩住链坠一边说。
“当然有,就是天下第一女贼,你这偷心贼的心啊。”胡迪尼说着用手指点一点容蓉的鼻头。容蓉聼他这幺说,嫣然一笑。
海洋的心落在容蓉的乳沟上,和她一双饱满的乳房上娇嫩的乳头互相辉映。
“真美!只有你这幺完美的胸部,才配得上这颗宝石!”胡迪尼讚美说。
虽然容蓉已经和他亲热过,但给他这样打量住自己的胸部,忽然觉得很害羞,聼他那幺说又很感动,一时不能自已,便把头埋在他胸口。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最快要一个月才能再囘来看你。”胡迪尼说。
“这幺久?”容蓉说。
“我毕竟是被国际通缉的人,不能在一个地方留太久。不过,你放心,我保证每次见面,都会脱光你的衣衫,好好餵饱你的。”
容蓉本来在他怀裏,聼胡迪尼又轻薄调笑,整个人跳起来,佯怒要打他一个耳光。胡迪尼牢牢抓住容蓉双手,压住她的娇躯,不理她徒劳地挣扎,狠狠地乱吻她的乳头。
容蓉很快又动情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连连。
胡迪尼用手在容蓉腿间轻轻一摸,说:“这幺快又湿成这样了,还想要吗?”
“你就是会欺负我!”容蓉装哭说。
胡迪尼哈哈大笑,继续抓住容蓉双手,然后放进她体内去慢慢地抽插。海洋的心随住他们的动作晃动,闪闪生光。还保有一点点少女矜持的容蓉,又想要但又害羞,本不想做出太激烈的反应,但难以控制兴奋的身体,忍不住呻吟,终于尽情地一次又一次得到高潮……

(完)